“真是的,聽說特別血腥呢,那個女人真是太慘了。”一個酒店服務員裝扮的女人對身邊的人低聲議論著,她們身後的盛嘉言聽的仔仔細細,盛嘉言忍不住嘴角上揚,越發掩飾不住內心的喜悅感,她感覺此刻自己全身細胞都在沸騰歡呼,激動情緒一語難表。
“我想問下,衛生間裏是不是在維修啊?什麼時候能修好?我想去下衛生間。”盛嘉言故作不知的多問一句,想更確認下裴寧真的是死在裏麵的了。
“不是維修,據說是有女人被一群男人殺害了,哎呀這大白天的,太可怕了。”一個圍觀的人回應盛嘉言說著。
“就是啊,場麵太血腥了,那些人太殘忍了。”另外一個人跟著感慨一句。
“是挺殘忍的,不過我看那個女人也不是什麼好人,不然怎麼會得罪這麼大的人物,被人家害的這麼慘呢?”大家都閑言碎語起來,盛嘉言靜靜的聽著,視線鎖定在衛生間裏,她雖然不能看到裏麵的全部內容,但大概看到地上和牆上一部分血跡。
盛嘉言激動的胸口上下起伏著,心裏大聲歡呼:“太好了,裴寧死了,我再也不用懼怕任何人了,太好了!”
盛嘉言想著,不自覺的握緊拳頭,“靳辰,你是我的了,我太高興了,我就說過,不管你喜歡和誰在一起,最終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哈哈。”
“我們快走吧,剛才酒店可是報警了,警察快來了,到時候給自己添麻煩了。”一個人說著,將盛嘉言立刻拉回到現實。
“就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趕緊走吧。”另外一個人急忙回應著,趕緊的離開衛生間門口。
盛嘉言也急忙離開,趁現在警察還沒有到來的時候,她急忙去幫手下交了房費,然後趕緊離開這裏,免得碰到警察了事情變得更複雜。
隻是盛嘉言沒有注意到,就在衛生間門口圍觀的那些人中,有些是裴寧的便衣保鏢,一直偷偷觀察著她,見她離開了,急忙電話通知裴寧,說盛嘉言馬上就到。
等盛嘉言交了酒店費用之後,她急忙去手下說的房間去叫他們。
“費用我已經交上了,你們趕緊撤……”
盛嘉言在門開之後,一古腦的衝進去,急忙勸說著,可她剛定神,就發現房間裏的人個個眼生,她驚嚇,急忙閉嘴和停住腳步,瞪圓了眼睛仔細查看房間裏的所有冰塊臉,心裏忐忑起來。
“對,對不起,我好想走錯房間了。”盛嘉言差不到不對之後,急忙陪著笑臉,慌張道歉,轉身急速離開。
可房間的門被保鏢堵得死死的,盛嘉言是進來容易出去難。
“想走?做夢!”一個保鏢向盛嘉言走過來,冷冰冰的一句諷刺,說著抓住她的纖細手腕,“裴小姐就在臥室等你呢,進去吧!”
保鏢說完,不顧盛嘉言的反抗,強拉硬拽的將她帶到裴寧的麵前。
“跪下!”保鏢低吼一聲,單腳輕鬆踹了盛嘉言雙膝一下,讓她“咯噔”一聲,直接跪在了地上。
盛嘉言看到一臉殺氣的裴寧,她被嚇的全身癱軟,差點直接躺在地上,已經顧不得雙膝有多疼,急忙為自己辯解,向裴寧求饒著。
“裴,裴寧啊,你,你沒事就太好了,我,我剛才聽說……”盛嘉言很清楚自己是中了裴寧的奸計,羊入虎口,自身難保,所以慌張之下,說話語無倫次,緊張到大腦空白,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麼。
裴寧聽她左一句右一句的,皺眉,沒耐心的打斷她,“聽說我被人殺害了是嗎?若不這樣說,你肯現身?”
裴寧挑眉,質問盛嘉言一句,隨後冷哼一聲,站起來,直徑走到盛嘉言麵前,不顧她對自己的畏懼,一腳踹到她的胸口,將她踹到在地上。
“裴小姐,誤,誤會啊,我可沒有想過要殺你,一定是他們冤枉我的。”盛嘉言見裴寧下手如此狠毒,嚇的她徹底慌了神,將擋箭牌隨便扔,扔到誰身上算誰的。
裴寧卻不是那麼好糊弄的,她見慌張失措的盛嘉言,心裏一陣快感,“我可沒跟你說我被人暗殺過,也沒有告訴你是在廁所裏經曆的這些,還有,你口中的他們又是誰啊?”
裴寧看盛嘉言還有什麼話可說。
盛嘉言見裴寧是瞞不過了,使勁兒爬起來,抱著裴寧的腿給她下跪求饒,“裴小姐,求您放過我一次吧,都是我的錯,我以後真的不敢得罪您了,求您了裴小姐……”盛嘉言哭成了淚人,她現在落在裴寧的手裏,就算是今天死了,怕是也沒人知道她是被誰做掉的。
所以盛嘉言除了放下身段向裴寧求情,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了。
“哼,饒了你?你要殺我的時候,可曾想過要對我手下留情?”裴寧可不吃盛嘉言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把戲,盛嘉言敢輕易挑戰她的底線,她就一定要讓盛嘉言血債血償,嚐到應有的代價。
“裴小姐,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別和我一般見識,我不是人,我不應該害您,都是我的錯,請您留我一條命吧,我給您磕頭,磕頭。”盛嘉言一個勁兒的給裴寧磕頭,裴寧見她秒慫的樣子,還真是沒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