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澤發泄之後,頹廢的蹲坐在地上,靠著身後的床邊,雙手抱頭,十分痛苦。
他原本以為自己可以愛的很深沉,可以靜靜的看著夏靳辰尋找自己的幸福,而自己隻要能以朋友的身份陪在她身邊,看著她每天充滿笑容,和她愛的人在一起,他就滿足了。
可今天晚上,當他看到裴寧想盡辦法爬上夏靳辰的床的時候,他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甚至和她鬧得僵硬不堪,他都要阻止!
他內心抓狂,他不安,他強烈的占有欲不受控製的從心底最深處狂湧出來,恨不得將裴寧吞噬!
一路上,他極力控製自己,壓抑的好痛苦,好漫長。
他以後若是再遇到類似的情況,他會不會還像今天這樣激動?無法自控?
經曆今天的事情之後,他以後是否還能夠裝作什麼都沒發生,和往常一樣隻是陪在裴寧身邊就滿足呢?他不知道,現在的他心亂如麻,焦躁不安,他沒辦法理智的給自己一個明確的答案。
林宇澤需要冷靜段時間,而裴寧估計也不會想著立刻見到他的,他了解她的脾氣,他總要給她冷靜一段時間,才能再次靠近,而這段時間,也讓他好好思考將來如何和裴寧相處。
……
美國。
早晨盛流光和林北川吃過早餐之後,她強拉硬拽著林北川坐上車,讓司機開車,一起去和刑悠約定的孤兒院。
“林北川,我是去叫你做公益,又不是去送死,你幹嘛臭著臉,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啊?”盛流光見不得林北川垂頭喪氣的挎著個臉,輕聲責備兩句,用手輕輕戳戳她的肩膀。
“做好事,我直接讓人去做就好了,心意到了比人到更重要好嘛,我說要睡懶覺,你非拉著我過去,我沒精神。”
林北川靠著車窗,和盛流光盡量保持最大距離,用孩子氣的方式告訴盛流光:我現在很不情願,很不高興,你別理我,讓我一個人冷靜一會。
“哈,你哪裏是困想睡覺啊,明明就是怕見到悠悠嘛。”盛流光哼笑一聲,逗趣著他說。
“你知道還非要拉著我去,那刑悠真的差我一句道歉嗎?她不差好嗎?你幹嘛非要把這件事弄得這麼認真呢?”
林北川忍不住吐槽盛流光兩句:“那刑悠你是好姐妹,難道我就不是你好哥們嗎?你就不能站替我設身處地考慮一番嗎?”
“我這不是看著你很糾結這件事,所以幫你做個了結嘛。”盛流光急忙改口,以林北川的角度勸說他和刑悠見麵的事情。
“你也說過啊,你第一次見到悠悠的時候態度太差,都成你一輩子的汙點了,我這是想辦法幫你把汙點給抹去,你不能再拖後腿,倒時候把汙點擴大了啊。”
林北川之前怎麼沒發現盛流光這麼伶牙俐齒呢?他皺緊眉頭,瞪圓了眼睛怒視著盛流光,從牙縫裏擠出五個字,“我謝謝你啊。”
“咱們誰跟誰啊,你準備好一會道歉的詞彙就好了,不用謝我。”
盛流光知道林北川是諷刺她,不過她也不介意,輕拍他的肩膀算是寬慰兩句,讓林北川一時無語。
他重新回到角落裏,和盛流光盡量保持最大距離,抗議她的強製性政策。
“快到了,你趕緊準備下道歉致辭啊。”盛流光見前麵就是孤兒院,又拍了林北川的肩膀幾下,催促幾句,她則穿上外套,避免出去涼了肚子,麻煩。
林北川見真的逃不過了,隻有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