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辰,靳辰。”盛流光聽到夏靳辰的名字,急切的呼喊著他的名字,為了見到夏靳辰,她挺著大肚子在白茫茫一片中奔跑,找不到出口,也沒有方向,心急如焚,她放聲大喊一句,“夏靳辰!”
“流光,你終於醒了流光,你終於醒了,嚇壞我了。”林北川握緊盛流光的手,激動的呼喊著,他見盛流光慢慢睜開雙眼,急忙喊外麵的醫生進來幫她再做個詳細的檢查,確保她是真的神誌清醒了。
迷糊中,盛流光慢慢睜開雙眼,視線模糊,看不清楚眼前的人是誰。
“靳辰,靳辰。”盛流光嘴巴幹澀,卻不停喊著夏靳辰的名字。
她記得自己在美國生活,很久沒見到夏靳辰了。
“靳辰。”盛流光定定神,看清楚眼前的人之後,是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陌生男子。
“醫生?她精神狀態怎麼樣?”林北川見盛流光睜開了雙眼,擔心的詢問著,眉頭緊鎖,不敢放鬆警惕。
“意識恢複了,但還要多留院觀察,不能大意。”醫生幫盛流光做檢查之後,溫柔和的對林北川彙報一聲,讓他暫時放心。
“流光,是我啊北川,你認出來了嗎?”林北川一把拉住盛流光的手,緊緊地握著,生怕一鬆手,就又失去她了。
“北川,靳辰呢?”盛流光口幹舌燥,沙啞的聲音詢問一句,她是聽到夏靳辰的名字才醒過來的,已經迫不及待想看到夏靳辰了。
“他在來的路上了,很快就會過來了,你別害怕,現在你很安全,你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最主要的是調養好身體,其他什麼都不要多想,知道嗎?”
林北川握緊盛流光的手,溫柔的安慰著她,看著她沒有血色的臉,心疼又愧疚。
盛流光聽林北川這樣一說,腦海中這才慢慢浮現出昏迷前慘不忍睹的畫麵,一群男人在她身上猥瑣,她拚命嘶吼掙紮,全身傳來的疼痛感實在難忍……
“啊!!”盛流光回憶到此,精神受到嚴重刺激,甩開林北川的手,立刻從床上猛地坐起來,雙手抱頭,尖叫不知。
裴寧給她留下了一輩子的心裏陰影。
“流光,你冷靜點,危險已經過去了,別害怕,有我在呢。”林北川看著情緒激動的盛流光,一把將她抱住,給她安慰。
可是盛流光像是瘋了一樣,什麼安慰的話都聽不進去,激動的撕扯著自己的頭發,用力推拒著林北川,整個人的情緒都很失控。
“醫生,醫生。”林北川控製不住盛流光,隻有叫醫生過來幫她打一針,好鎮定下她的情緒。
盛流光被打了麻醉劑,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林北川幫她蓋好被子,臉上寫滿了沉痛,他看著精神措錯亂的盛流光,自責沒有保護好她,不自覺的握緊拳頭。
“流光怎麼樣了?”刑悠接到林北川的電話,放下課程急忙趕過來。
當刑悠看到病床上昏迷的盛流光時,眼淚瞬間落下。
“天啊,她的臉色好蒼白,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刑悠捂住嘴巴哽咽著,她看看盛流光平坦下去的肚子,連呼吸都不敢了。
她生怕吵醒盛流光,生怕讓盛流光看到她孩子沒有了的結果,生怕盛流光會承受不住這麼大的打擊想不開。
“都是我不好!是我沒保護好她。”林北川握緊拳頭,恨不得給自己幾拳,發泄對盛流光的虧欠。
“你別這樣說,悲劇也並非你想發生的,要怪就怪那些壞人,是他們害了流光,他們一定會遭到報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