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別墅的玻璃從外往裏看是非透明的,而裏麵往外看卻很清晰,所以盛流光被夏靳辰拽著往樓上跑的時候,她回頭看著玻璃窗外,林北川被眾多保鏢阻攔著,不容易進來。
她看到林北川第一眼,覺得這個人有種熟悉感,和對夏靳辰的熟悉感一樣,仿佛曾經接觸過。
“你們攔著我幹嘛?臭小子在裏麵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呢?你們越是使勁兒攔著我,我越是覺得裏麵有軌,我今天非要衝進去不可了,趕緊給我讓開,別逼我動手啊!”
林北川和門口的保鏢們糾纏不清,一邊往門口擠一邊吧啦吧啦著威脅保鏢們。
大家都很害怕林北川的身份沒錯了,可是他們更害怕惹怒了主人夏靳辰,他們更是吃不了兜著走。
兩邊都是難惹的主,大家隻能避重就輕來處理了。
“他是誰啊?”盛流光被夏靳辰生拉硬拽的到了她的臥室,將她按倒在床上,讓她一臉蒙圈,實在不明白為什麼每次有人來,他都緊張到發慌的狀態。
他不是霸道大總裁嗎?雷厲風行的,不可一世的,怎麼家裏來個人都這麼慌張呢?別人看到過他慌張的樣子嗎?
她心裏嘀咕著,好奇的詢問一句,很好奇門外那個讓她有熟悉感的人會是誰。
“他是林北川,你失憶之前,跟他關係很好的。”夏靳辰先跟她解釋一句,然後鄭重的握緊她的雙肩,認真的看著她,“記住我剛才說的話,不管外麵發生什麼,你都要躲起來,不能被他發現你的存在,知道嗎?”
“為什麼?既然是我的朋友,為什麼不能讓他見我呢?”她皺眉,反問他一句,對他的意向無法理解。
“因為……”他還沒跟她解釋原因,就聽到門外越來越近的腳步聲,還有林北川的喊叫聲。
“臭小子,你是不是藏寶了?想盡辦法阻撓我進來,到底有什麼古怪?”
林北川的聲音嚇到了夏靳辰,他太過緊張,害的盛流光不自覺的也跟著緊張起來。
“你在這裏躲著,等我把他打發走了,再跟你解釋原因。”夏靳辰說著,急忙衝向門外,卻不曾想他剛到門口的時候,就看到林北川也到了門口。
他立刻擋住門,推著林北川到門外去,同時順手將門用力關上,讓林北川一臉蒙圈。
“裏麵什麼情況?金屋藏嬌?”
林北川對他太了解了,敏銳的察覺到他的異常情況,氣氛跟著詭異起來。
林北川試圖從他身邊繞過去,打開門看看房間裏有誰,卻被他立刻擋住,並將他握住門把的手拉回。
“什麼情況?”林北川挑眉,一臉興奮的開著他,還挫折雙手,“我怎麼嗅到了一股春暖花開的芳香?”
夏靳辰麵無表情,冷哼一聲,“你是狗嗎?”
他不管林北川說什麼,直接拉著他的手往樓下走,可林北川反抗著不肯輕易下樓。
“放手!”林北川帥氣甩開他的手,大步朝著房間走去。
“林北川!”夏靳辰嚇壞了,急忙上前阻攔,伸手握住他的肩膀,稍加用力,疼的林北川咧嘴皺眉,不停喊叫著,樣子有些滑稽。
“你我是兄弟,有什麼事情是不能公開的?非要神神秘秘、藏著掖著,你還能做反人類的實驗不成?再對我下黑手,多年感情就被你給廢了!”
林北川咧嘴責備著夏靳辰,用力推開他的掌控,推門而入,眼睛滴溜溜快速掃視四周,隻見幹淨整齊的房間裏一個人影都沒有。
夏靳辰急忙跟進來看一眼,不知道盛流光躲到哪裏了,慶幸沒被林北川發現,需要盡快帶離他才行。
“沒人了,趕緊下樓,我有事找你談。”夏靳辰再次拉著林北川往外走,可林北川再次甩開了他的手。
“沒有人?那為什麼房間裏有一股香水氣息?而且是香奈兒牌子的,你反正不用香水,女人用的?”
林北川智商上線,好像偵探似的,將現場所有可疑的點迅速掌握到,“而且很顯然,房間是有人使用的,否則床頭怎麼會擺放用過的紙巾?還有梳妝台上有女人用的化妝品之類的,甚至窗邊還有畫板……”
他眯著眼睛,衝著林北川賊溜溜一笑,嘿嘿兩聲,拍著他的肩膀,感慨萬分,“三年了,你終於走出流光的陰影開始新生活了,作為兄弟的一定是替你高興的,你說你有什麼可隱瞞的?你直接引薦給我,我還能幫你把把關不是?”
林北川說著,直接走進盛流光的臥室裏,像警察找犯人的犯罪證據似的,左右盤查著,“人呢?都到這個份上了,就別躲著了,趕緊帶出來給我看看吧?”
“她,她去上班了,等晚上才能回來,你晚上再來吧。”
夏靳辰也覺得隱藏的太明顯,所以承認房間有人住著,但不到最後,他不會承認盛流光還活著的事實。
“那你剛才急著躲什麼啊?”林北川見他還不老實交代,隻能親自動手在房間裏搜尋獵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