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夏靳辰憤怒的低吼一聲,從座位上站起來,握緊的拳頭發出咯吱聲響,“我親自去酒店找她替流光算賬!”
夏靳辰是不會將李嫣兒帶到家裏來的,主要是考慮盛流光的感受,也怕盛流光被吵到,影響休息和心情。
“我這就準備車輛。”管家秒懂他的心思,急忙應了一聲,匆匆離開書房,去籌備車輛,又給他拿上擋風寒的外套,讓他坐車去酒店找李嫣兒算賬。
李嫣兒慵懶的靠在沙發上,手裏拿著酒瓶子,仰頭猛灌自己酒精,想要用酒精麻痹內心的疼痛和無助感。
她真的太愛夏靳辰了,也肯為他付出很多,自認為做的並不次盛流光少,可為什麼他的心隻在盛流光身上,而對她不管不顧呢?
“夏,夏靳辰,你太偏心了,我哪裏對不起你了,她盛流光還給你穿了三年破鞋呢,我為了你潔身自好,所有其他優秀的男人都拒之門外,你還不夠滿足嗎?”
李嫣兒癱軟無力的躺下來,手中的酒瓶子也墜落地上,撒了一地的液體。
“你就是混蛋,看不清楚全世界,隻有我,隻有我才是最配得上你的女人,混蛋……”
李嫣兒自顧自的嘟囔著,殊不知危險已經靠近。
等夏靳辰衝進酒店,一腳踹開門的那一刻,嚇得李嫣兒急忙從沙發上坐起來,她還以為來了搶匪呢,身邊也沒個保鏢的,很不安全。
“李嫣兒!”夏靳辰看到臉通紅、精神糜爛的李嫣兒,心裏的怒火燒得更旺,她握緊拳頭,大步朝著她走過來。
“誰?誰讓你進來的?出去?”李嫣兒眯著眼睛,酒精麻痹神經,大腦變得遲鈍,不聽使喚。
她醉醺醺的嘟囔著,想要站起來反抗,卻感覺頭暈目眩,重新跌倒在沙發上,一蹶不振。
不過夏靳辰力氣比較大,上前一把抓緊她的衣服,輕鬆將她從沙發上拎起來,還不等她反應過來,一個巴掌重重的打在她的臉上,將她徹底打醒。
“啊!”她尖叫一聲!被他鬆開衣服,重重的跌倒在沙發上,臉頰火辣辣,疼的她眼淚都流出來了。
“你!”她抬頭怒視對方,還想質問對方一番,可剛對視上夏靳辰莫火星、帶殺氣的雙眸,她立刻慫了,也是剛看清楚闖進來的是人他。
“靳,靳辰,你打我?”
她捂著紅腫起來的臉頰,不敢置信的看著高高在上的男人,豆粒大的眼淚啪嗒啪嗒往下落。
“你算老幾,我都沒打過流光,你竟然對她動手!”
夏靳辰情緒激動,低頭再次將她高高拎起。
可不管她是李家千金還是王家千金,不給她準備的機會,再次揚起手臂,又一個重重的巴掌打在她紅腫的臉頰上,將她再次重重的摔到沙發上,又跌倒在冰涼的地麵上,讓她徹底從酒精麻醉中清醒過來。
“夏靳辰,你瘋了?!”
她也情緒失控,仰頭對憤怒的夏靳辰嘶吼著,雙手攙扶著沙發和茶幾,跌跌撞撞的從地上爬起來。
從小到大,還沒人敢對她動手,她爸媽都沒舍得打她一下的,可眼下夏靳辰卻為了盛流光那個狐狸精,一口氣給她兩個嘴巴子。
他就真的不顧夏家和李家多年的友好關係?他的眼裏就真沒把李家放在眼裏嗎?
她努力在他麵前站穩,手背用力的擦掉眼淚,急紅了眼,怒視著夏靳辰,揚起手臂,想要還給他剛才那兩個耳光,卻被他輕鬆攔截在半空中,沒能打下去。
“夏靳辰!我捫心自問對你不錯,你卻恩將仇報,狠心帶我,真當我李嫣兒是吃素的,怕你不成?!”
李嫣兒咬緊牙對他嘶吼著,試圖掙紮掉他大手的掌控,卻力量薄弱,不是他的對手。
夏靳辰對她的質問非常不屑,冷哼一聲,一把甩開她的手,她踉蹌的重新摔倒在沙發上,在夏靳辰麵前完敗。
“李嫣兒,我本是不打女人的,可你一再逼我,現在又來暗算流光!”
一想到盛流光被李嫣兒欺負的事情,夏靳辰就惱火不已,怒氣不打一處來。
“我不動手,你真當我吃素的!別說你是李家的人,別說你是我未婚妻,敢對流光動手,那就沒有舊情可念,我讓你們全家吃不了兜著走!”
他怒指她的鼻子,憤恨的警告加威脅著,讓這個哭哭啼啼的女人長點記性,別以為自己出身豪門就可以為所欲為。
在他夏靳辰的字典裏,沒有隱忍兩個字,也絕對不畏懼別人的挑釁!
“那我呢?你既然不曾喜歡我,既然你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既然你這麼討厭我,甚至都懶得看我一眼,為什麼還要主動提出跟我訂婚?”
李嫣兒情緒失控,痛哭著,咬緊牙關,用力捶打沙發,實在不服氣輸給盛流光,而且輸的慘不忍睹。
“不要在這裏跟我算後賬!”夏靳辰並沒有因為她看起來楚楚可憐而對她半點同情,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我以為你是愛我才跟我訂婚的!”李嫣兒堅定的以為,不過在夏靳辰看來,她隻是自欺欺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