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聽你這話的意思,那個所謂幹淨的包間,就配的我的身份了?”
李嫣兒心情不好,對老鴇也是看不慣,忍不住諷刺和挖苦幾句,嚇得老鴇連臉搖頭擺手,“那當然不敢了,您您屈尊到我們這種下三濫的肮髒地方,那是淨化我們了,這間就是了,您請進。”
李嫣兒聽了也是,若不是很為她痛恨夏靳辰,報仇心切,她這輩子都不會親自來到這種肮髒下流的地方,烏煙瘴氣的,說不定空氣中散漫著疾病呢。
想到這些,李嫣兒就忍不住用濕紙巾握住口鼻,這輩子再也不要來這種下三濫的地方了。
老鴇親自給她打開包間的門,彎著腰陪著笑臉,恭迎她進去和盛嘉言見麵,然後自覺的給帶上門,在門外候著,不打擾她們倆進行交談。
盛嘉言雙眼無神的盯著地麵發呆,聽到開門聲,立刻警惕的抬頭看一眼門口的方向,隻見李嫣兒趾高氣昂的走進來,她已經麻木的不會心碎了。
在這個地方沒有尊嚴,隻有苟活,她就是老鴇的賺錢工具,等什麼時候沒有利用價值了,也就是她的死期了。
所以,當她無神的雙眼對視上李嫣兒鄙視又嫌棄的眼神時,一點情緒波動都沒有,隻是又默默的低下頭,繼續盯著地麵發呆。
李嫣兒捂著口鼻,仔細環顧四周,空蕩蕩的隻有一把椅子給她坐,盛嘉言甚至是跪坐在冰涼地麵上的,李嫣兒吃驚對方穿著單薄的超短裙跪在地上都不怕涼?
“很好!”李嫣兒對行屍走肉般的盛嘉言考量之後,開口說的第一個句話即這兩個字,她高傲的坐在那把椅子上,翹著二郎腿,上下打量著盛嘉言,是有些慘不忍睹,讓她都懶得多看這個幹癟的女人一眼。
隻是,她來到這種惡熏熏的地方找盛嘉言,就是為了報複盛流光和夏靳辰,所以盛嘉言的現狀越慘,她就越容易利用和掌控對方。
“我若是能把你從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救出去,就等於給了你第二次生命,你得對我任勞任怨?”
李嫣兒再次打破沉默,空無一物的房間裏還有點回音,讓她們第一次見麵的對話場景看起來有些滲人。
盛嘉言沒想到她會這樣說,呆滯的眼神裏閃過一絲亮光,這是她三年來第一次仿佛看到了一點希望曙光。
她抬頭,無神的對視著李嫣兒,看的李嫣兒都覺得全身發毛。
“別看我,惡心!”李嫣兒連被她看一眼都覺得不自在,很是討厭,對她低吼一聲,而她也乖乖低頭,繼續盯著地麵發呆。
“你現在悲慘的樣子,試問有誰能想到堂堂一個千金小姐,竟然淪為別人下藥做雞的地步?說出去真是嘲諷。”
李嫣兒不忘記嫌棄她幾句,反正自己是她以後的老板了,怎麼說她,即便她不願因聽,也隻有受著的份。
“不過我若是今天救你離開這種鬼地方,就等於給了你第二次重生的機會,你若是敢背叛我,我保證你餘生的日子一定比在這裏更黑暗!”
李嫣兒威逼利誘著,希望這個目光空洞的女人別給自己耍什麼花招,盛嘉言是逃不過她的手掌心的。
“想不想知道你父母的現狀?”她主動提起盛嘉言的父親盛萬鈞還要母親程曉蘭,仔細觀察著對方的情緒變化,果然,她從盛嘉言的臉上看到兩道熱淚劃落,對方內心麻木很久的神經線終於再次感受到了刺骨般的痛!
“他們過得一般,你父親的公司已經倒閉,母親也沒工作,漸漸地和上流社會脫軌,和普通打工族的節儉生活沒什麼區別。”
李嫣兒略帶嫌棄和諷刺的口吻和盛嘉言交流著,看著她情緒越來越激動,表情越來越扭曲,李嫣兒覺得很有趣。
她就是喜歡看別人痛苦,她會過得更快樂。
“您別這麼激動嘛,就你現在的鬼樣子,再激動也是於事無補的。”
李嫣兒一種安慰盛嘉言的口吻,繼續挖苦著嘲諷著對方,氣的對方握緊了拳頭。
“怎麼?你是對我不滿意嗎?若是對我這個未來主人不滿意的話,我就不帶你走嘍。”
李嫣兒輕描淡寫的一番話,讓盛嘉言心中的情緒頓時煙消雲散,就如一個沒有情感的驅殼一樣重回沉默、死寂,不敢對李嫣兒有半點的不滿意。
她奴隸性的反應讓李嫣兒很滿意,跟著哈哈大笑起來。
“不錯啊盛嘉言,就得這樣聽話,你就是我養的一條狗,隻有聽話才有骨頭吃,才能避免被折磨,知道嗎?”
李嫣兒從羞辱她中找到一些快感,心情也豁然開朗了許多,覺得自己這條路選的不錯,仿佛找到了一個垃圾桶,將來任何不滿的情緒都能發泄到她身上,好一吐為快。
李嫣兒悄然起身,踩著昂貴的紅色高跟鞋,邁著優雅的步伐來到盛嘉言麵前,微微抬腳,稍加用力,將盛嘉言毫不留情的踹到在地上,緊接著就是一陣痛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