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晨錄好歌的初稿，上傳版權協會後，都晚上十點了。
這個時候，東辰錄音也快關門了。
蘇晨對歌曲的演唱還沒有完全掌握，加上時間晚了，也沒急著去錄歌，看了會音樂專業書，就洗洗睡了。
次日，吃過早餐，蘇晨開始練習將要錄的歌。
……
同一時間的魔都，B站公司總部。
楊超穎是B站直播區的編輯。
直播區算是B站沒前途的部門之一了。
主要B站進軍直播界太晚了，市場早已飽和。
不管是受眾群體還是主播人數，與鬥鯊貓牙這些大平台沒法比。
大主播不願意轉過來。
主播或新主播，來B站直播一段時間，適應直播流程後，很多也都跳槽了。
簡直是直播界的黃埔軍校。
但隻要公司沒有徹底放棄直播這一塊，作為公司的員工，在其位謀其政，還是要盡力想辦法拓展業務的。
B站直播方麵有一個硬性規定：隻要粉絲數大於三萬，即可和公司簽約，享受一些非簽約主播的權益和優惠。
楊超穎的目標，就是尋找這些粉絲上三萬的UP主，邀請（忽悠）他們和平台簽約。
反正平台的直播簽約又沒有保底工資，多簽一些人也不虧，還能給直播頻道漲點人氣。
要是簽約到了潛力股，那更是賺大發了！
當然，平台的待遇沒別的地方好，對主播的限製和要求，自然也沒其他平台那麼多了。
上個星期，她已經掃過一遍三萬以上關注人數的UP主了。
這一個星期裏，新晉到三萬粉絲的UP主，並不是很多。
她和之前一樣，開始一個一個地，給這些新晉UP主打電話。
……
蘇晨租房。
持續練了兩個時後，他感覺《刹那芳華曲》演唱練習得差不多了。
正打算啟程去東辰錄音，手機突然響起了一陣鈴聲。
他拿起一看。
魔都打來的陌生座機號碼。
“一般座機電話都是搞廣告推銷，懶得理了。”
蘇晨沒接，直接掛斷了。
關掉租房的門，他準備下樓之際，這個號碼又打來了。
看對方這麼契而不舍，蘇晨也隻能接了。
不等對方開口，他搶先道：“你好，本人現在負債七位數。
要是推銷業務套餐什麼的，就不必浪費時間了，沒錢。”
電話那頭愣了一下，隨即尷尬笑了一聲：“先生您好，我不是來向你推銷套餐的。
我和那些業務員不一樣。”
“那你是來做什麼的呢？”蘇晨問。
“先問一下，您是B站音樂區的up主蘇晨嗎？”
“是我。”雖然不知道對方怎麼知道這些信息，蘇晨還是坦然承認了。
女聲突然變得甜美了一些：“蘇晨你好，我是B站直播區的編輯。
你的up主賬號，經審核已到達簽約標準，我代表B站，正式邀請你加入B站直播區大家庭。”
“抱歉，我對直播沒有興趣。”蘇晨拒絕道。
女聲也沒有放棄，追問道：“冒昧問一句，這是為什麼呢？”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對方這麼溫聲軟語的，又是B站的官方人員，蘇晨也不好做得太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