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貞茹牙一咬,猛地站了起來,雙腿別住張寧的雙腿,一下騎在張寧腿上,緊緊抱住張寧脖子,顫聲道。
“沒錯,我的確也有很重的私心!在向你肯求出手時,我留得有後手,那就是一旦你不能幫我對付我的丈夫施利群,還有以前那些跟我有染的臭男人,而是跟她們一樣,隻想玩我,那麼,我將離你而去,另找人來助我一臂之力!可現在,我改主意了,我就賴定你一個男人,如果你都不能助我成功,我就不用枉費心機去找別人,不如出國定居,來個眼不見心不煩!”
就在張寧剛想把馮貞茹輕輕推開的時候,卻看到馮貞茹淚流滿麵,頓時讓他停止了輕推。
“茹姐啊,我再次重申一點,我是壞人,但卻不對自己人說假話。你要我出手的事情,我肯定會做,而且肯定會做得讓你非常滿意。你呢,也別把所有事情一個人扛著,那樣太累,有什麼困難,有什麼難處,都可以找我傾瀉,我幫得了你的地方,肯定會幫,幫不了,也能出個主意啥的。我不會因為你的過去不堪入目,就置之不理。”
張寧伸出雙臂,輕輕地撫著馮貞茹的後背,柔聲道。
“嗚嗚……小寧,我真的很累,我真的很想你……很想你把我吃了,在剛離婚時你沒吃我,還能用咱倆不熟,你有顧慮,到現在也過去有些日子了,你還沒有把我吃了,是嫌我醜,還是嫌我髒?隻有吃了我,我才有歸屬感!”
被西益很多普通人憎惡,視之為不潔之物的馮貞茹,此刻就像受了委屈的小女孩一般,雙臂拚命抱住張寧脖子,放聲痛哭,邊哭邊說。
馮貞茹哭得很傷心,滿肚子的淒涼和憂傷,就靠哭泣來發泄,也隻有在張寧這種人麵前,她才敢傾述。
“茹姐,你隨便哭,哭完了再往死裏堅強。”
張寧很無奈地掃了一眼邊上的方芸樺,因為馮貞茹腦袋遮擋的緣故,他無法掃到葉藝曼,但對方芸樺表明歉意,就等於跟葉藝曼表達了歉意,畢竟此時馮貞茹情緒暴發,不是一推了之的時候。
“我對你說過:雖然你並不是我當大小姐時,所憧憬的白馬王子類型,但是,我早就給自己定下了誓言,凡是能助我脫離苦海而不求回報,或者回報與付出不成正比的男人,那麼,我都將視他為我的愛人,哪怕他又老又醜或者又小又矮。這個誓言已經存在了十多年了,但一直無法兌現,現在,你就是幫我實現誓言的男人!嗚嗚……”
馮貞茹感覺到張寧身上的溫暖,還有張寧溫柔地撫著她的後背,她長期以來必須保持的x蕩麵具,此時自然就此脫落。
“這些被我勾上的主,他們不是笨蛋,他們給我的錢,遠超他們包養女人的錢,這筆錢,不是我的青春損失費,而是他們的投資,說白了,就是我的人,他們要得到,我掙的錢,他們也要得到!眼下,小寧你橫空出世,肯定能震懾住他們中的一些人,姐就對那些還不肯放手的家夥說,你是姐的小男人!讓他們明白,我再也不是以前那個任他們玩弄,任他們操控的弱女子了!”
以前的馮貞茹,也僅有在夢中,才有可能夢到她威風凜凜,像武則天一樣,將以前高高在上,騎在她脖子上的那些臭男人,踩在腳下,讓他們像哈巴狗一樣,向她搖尾乞憐,乞求放他們一馬!
在被張寧抱住安撫後,有一種濃濃的依靠感和幸福感,充斥著馮貞茹的腦袋,這是來自於張寧的力量,幫她驅散厚厚的心中陰霾,幫她鏟除壓在心裏的石頭,暖暖的,很舒服。
人就是這麼奇怪,當你獨自麵對困難,會覺得它就象一座無法逾越的大山,但當有人和你一起共同麵對時,就算此人起不到什麼作用,你也會覺得勇氣大增。
就更不要說,這個人還給你帶來了全套登山物資,還有登山的正確路徑,此時,高山已經不是高山,也就是一攀就能到頂的山丘而己,就跟攀爬公園的假山一樣。
“嗬嗬,要奮鬥就會有犧牲,這是免不了的。馮董,你也夠可以的了,春明藥業也算華夏排得上號的藥業公司,你做為董事長,這已經是很多人幾輩子都達不到的成就了。”
方芸樺沒有阻止馮貞茹強行親熱張寧,因為張寧自己都表了態,目前還不是吃掉馮貞茹的時機。當事人自己不想做,比外人防範他去做,要管用得多。
再說,目前也不缺馮貞茹一個競爭者,防得了她,防得住別人嗎?
一切都得靠張寧自己來判斷,一句話,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隻能隨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