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借刀殺人
這幾天邪都沒外出,僅僅派遣聶馬出門,執行一項很奇特的任務。
聶馬這幾天也是身心俱疲,遊說冷月府,神力莊,陰陽屋聯合起來,組成統一戰線,共同抵禦有可能的外侵,諸如神教,隱派。
冷月府七爺甚是不屑,雖然口口聲聲說這是應當,這是理所當然,可都沒有任何具體行動,聶馬知道七爺並不把神教很放在心上,對冷月府實力自視甚高。
他們當然不知道在整個人界神教的實力已到了什麼地步,在天域城可能會弱些。
但在其他地方,甚至有一個神城,裏麵幾乎都是神教門徒,高手招式五花八門,武藝也各有千秋。
神力莊更是唯唯諾諾,全聽冷月府的,抱著人不欺我阿彌陀佛的懦弱情緒。
陰陽屋更是詭異,去遊說時見到的都是蒙著麵的,說話陰陽怪氣,屋內更是陰森森,忽寒忽冷極為恐怖。
不過這次的任務可清閑,甚至說愉快多了。
很愉快的任務是去青樓嫖妓,一切費用全由自然閣報銷。
這種任務當然隻有邪才會吩咐,溫馨是斷然不會出的。
聶馬對邪甚是感激,這麼享受的任務竟然交給他。
不過邪有要求,就是要他監視一切與秋香有接觸的神秘人物,最好記住他們的長相,身材及一切很特別的印記。
聶馬不知這是為何,他隻知道聽邪的話絕對沒錯,縱然錯了他也得遵守。
忍叛再度拜訪自然閣,邪將他引進大廳,廳中並無別人。
忍叛一臉疲憊,道:“最近隱派加強對我的搜捕,連天時地利人和中的地利人和四隱都派了出來,他們太強太強了,我差點萬劫不複。”
邪沒有表情,冷冷道:“你的那些親信這次死了多少?還剩多少?”
忍叛沒有回答,隻道:“有酒嗎?”
邪吩咐一個門人上酒,忍叛一下喝了三海碗,才悲戚道:“竟然死了五個,凡是與我那個朋友有一點點聯係的都被他們殺了,對他們施用活剝皮酷刑,許久才死去,如今頭顱還掛在隱派內部議會廳內。”
邪明白活剝皮這一酷刑,活剝皮就是皮膚被一片片剝下來,極其痛苦,而又不能立即死掉,接著再波上油水,讓被行刑之人痛不欲生,那種痛苦無法言表,奄奄一息後點火燃燒,將死之前還得割下頭顱,甚是殘忍。
邪突然也哆嗦一下,他緩緩道:“你能多弄來一些隱派專用東西嗎?譬如服飾,短刀,流星鏢,還有炸藥以及迷幻煙。”
忍叛奇異的盯著他看,一臉疑惑不解。
邪問道:“在天域城,如今誰實力最強?”
忍叛不假思索道:“那自然是冷月府,冷月府人才濟濟,它所資助的方外高人就不下十位,關鍵時自然會為冷月府效犬馬之勞,況且雖說現在的府主歐陽望不問世事,權力下放給少主歐陽俊,但天域城的人都知道年輕時歐陽望,英勇善戰,所向披靡,曾經一人獨戰四魔,並全殲。”
邪笑了,再次問道:“那隱派會不會去觸怒冷月府,搶占他的地盤,給他個下馬威。”
忍叛很堅定搖了搖頭,毅然道:“不會,絕不會,在天域城神教都不敢直攖其鋒,隱派縱然有天大本事,又怎能與神教相提並論,否則也不用依賴神教。”
邪也搖了搖頭,道:“會,肯定會,縱然隱派沒有膽量,咱們就要給它那個膽,讓它在冷月府地盤上撒撒威風。”
忍叛這下不喝酒,而緩緩道:“你的意思是,咱們冒充隱派高手,端冷月府的地盤,砸它的場子,引起他們的紛爭,而後我們坐收魚翁之利。”
邪點了點頭,悠悠道:“為隱派做點事也是應該的,舉手之勞吧。”
忍叛舉起酒壺,為邪斟了一杯,敬酒道:“好,好主意,大哥敬你一杯。”酒畢,忍叛拱手道:“那我先告辭了,回去準備隱派專用東西,你準備好人馬,傍晚進行,最好在歐陽俊公子回來之前引起他們紛爭,否則歐陽公子回來後事情恐有多變,那時局勢咱們就縱控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