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滅對決棺材(1 / 3)

君子掠出馬家大宅,伏手在地,看著密布雜亂的腳印。

硬是從中挑出淡淡的腳痕,一個女子五寸金蓮,還有一個小孩的小腳印。

君子迅疾順著腳印追上,右手執銀槍,同時眼觀四麵,耳聽八方。

掠至一四岔路口,有三個方向便於二殺逃匿。

可三個岔口竟然皆有新留下的腳印,都是女人跟小孩的,顯然有人作了手腳,但偏偏沒有這人的腳印。

君子是何許人也,在人界既然誰都敢得罪,單單武藝高強遠遠不夠,還須有縝密的頭腦。

腳印識別已不行,君子重新巡視地上的沙礫。

方才老人也已消失,他渾身淌著血,這可是一個突破口。

君子發現了血滴,緊緊跟隨。

直至一空曠處,依舊毫無蹤跡。

君子卻停了下來。

他沒發現二殺,隻看見一口棺材,黑漆漆還未上色的毛胚。

在月光下顯得閣外陰森恐怖,像是早已在等待他一樣。

君子執槍緩緩靠近,步步千鈞。

皎潔無暇的月光斜射在銀槍槍身上,點燃了整個銀槍,君子手執的仿佛不是槍,而是虛幻,毫無實體的光芒。

他疾進,左手猛一發力,掌擊黑棺材,同時借助該力道往後翻跳。

黑棺材向前滑過,還是毫無異樣,難道是虛張聲勢,君子想。

突然笛聲起,並不悠揚動聽,而是毛骨悚然。

這下棺蓋突然掀開,裏麵又飛出兩個小棺材,就像它生下的一樣。

小棺材沿不同軌跡翩翩起舞,一起標向君子,大棺材也開始蠢蠢欲動,一路盤旋向君子襲來。

大棺材一側,閃出一杆槍,一杆長的不得了的槍,也襲向君子。

君子沒有動作,隻靜靜的等待,等待機會,等待千載難逢的機會。

小棺材待到近前,君子銀槍往一個棺材一點,借機右腿往另一側一掃,這下大棺材靠近,那把長槍自然更近了。

君子一刹那間收槍,槍尖往地下一磕,人縱起,躍上長槍,雙腿一折,把長槍硬生生折斷,同時銀槍從空隙中撮進大棺材裏。

一聲淒厲慘叫,鮮血濺出空隙。

笛聲更加急促,更加犀利。

三個棺材開始後退,急速向後滑去,隨著詭異的笛聲有規律的後退。

君子沒有繼續進攻,他察覺了其中的玄妙,覺得不宜進,進必凶險異常。

君子隻能眼睜睜目睹他們消失,消失於空曠處。

不多時,離這不遠,在一座荒山古廟處,聚集了一些著夜行衣的人。

奇怪的是竟然有著三口棺材,一個大,兩個小,就像它所生的一樣。

小棺材上各坐著一名侏儒,眯著眼,顯得無精打采,就像是戲台上的跳梁小醜。

大棺材上坐著一位三大五粗的大男人,可惜胸口處淌著血,疼得齜牙咧嘴。

神像下還立著一人,黑衣飄飄,蒙著臉,右手拿著一把黑漆漆的笛子,緊鎖雙眉。

廟門刺啦一聲開啟,廟裏四人馬上運功,虎視眈眈注視著廟門。

來的卻是三殺中的女人,他們四人這才長籲一口氣,提起的精氣神才重新渙散。

執笛的黑衣人鼻孔哼了一聲,冷然道:“自己拉的屎,還得外人擦拭幹淨。”他顯然沒有把三殺中女人當女人看待,言語粗魯。

女人反而嬌滴滴笑道:“至少我們已經殺掉馬總,完成團主超度者的使命,你們三官呢?”說著捂著嘴笑了。

其他人沒有爭辯,隻有黑衣人繼續嚷道:“哼,要不是你們辦事不夠利索,以致君子出現,又何必我們三官出手,我們倒也未必出此洋相。”

“對,我們三殺今夜要不是你們三官相助,恐怕死的不僅僅是老人,從今超度集團再也不會有我們三殺了,小女真得好好謝謝蔣迪所率領的三官了,如若蔣大哥不嫌棄,今晚就讓小女好好伺候伺候。”女人花枝亂顫的笑道。

言罷,拉下黑絲巾,開始寬衣解帶。

蔣迪揮了揮手,坐在棺材上的三人紛紛倒入棺中,並蓋上棺蓋。

蔣迪的眼睛開始不安分的瞟上女人的軀體,從誘人的鎖骨看到豐滿的酥胸,再到平坦的小腹,以致女人渾身不沾衣物。

蔣迪早已按捺不住,惡狼撲食般撲了上去,瘋狂撕咬,蹂躪,**,不解風情,一點也沒有斯文跡象。

女人在他身底下絲毫沒有快感,隻有眼睛閃出的不可遏止的厭惡與痛苦。

當年她帶著小弟弟沿街乞討,後獲得老人收養,並傳授她們武功。

可老人雖年老可心不老,多次強暴於她,視她為玩物,為了自己,為了小弟弟她隻得忍辱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