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戀的噩夢?還是美夢?2(1 / 2)

蝶戀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自然不敢一命賭命,非但熱了酒,弄來了母雞燉湯,金瘡藥,同時還得幫著邪隱瞞事實。

她無緣無故弄這些東西,自然引起雞媽媽的猜疑,蝶戀這麼回答:“天氣冷了,想獨自喝點熱酒暖暖身;好久沒補補身體,最近老是頭暈目眩的,想吃點;今兒個摔了一跤,磕破皮,抹點金瘡藥看看。”

雞媽媽這下急了,熱酒,要母雞燉湯這些一點事沒有,隻不過聽說蝶戀磕破皮了,這事萬一讓逍遙舵主知道,她這條老骨頭還想活麼?最近神教解除對青樓的保護費就緣於蝶戀的說情,可姑奶奶怎麼這麼不小心弄傷自己了,這可是老祖宗呀。

雞媽媽急道:“蝶戀,你也是的,怎麼把自己給摔了,有什麼事帶個話給媽媽,媽媽叫下人做就行了,你可是老媽媽我的心頭肉呀,可不許如此輕賤自己呀。”

“媽媽,沒事的,真的沒事的,我先上去了。”蝶戀慌忙道想應付過去。

“蝶戀,如果你寂寞的話,媽媽叫幾個丫頭上去陪你說說話,解悶解悶。”雞媽媽還真的熱情。

“不用了,我想自己一個人呆呆,媽媽,我上去了。”蝶戀慌不擇路上樓。

蝶戀推門進來,又掩上門,看見邪眼睛死死盯著地麵,若有所思。

不敢打擾他,先把大盆放到桌子上,就坐到床鋪一角,把金瘡藥放到邪的左邊。

邪柔聲道:“回來了。”

蝶戀不理他。

邪深呼吸,使力讓右腿繃得筆直筆直,接著一鼓勁右手猛地一抓,一提,蝶戀還沒看清楚,邪已經打開金瘡藥灑向傷口,接著更是出乎蝶戀的意料之外。

邪在蝶戀的衣角處觸了觸,感覺絲綢的光滑,讚道:“布料不錯。”

撕拉一聲響,好端端的衣角被邪撕了下來,他竟然用來包紮自己腿部的傷口。

蝶戀嘴巴張的賊大,這人是不是瘋了,邪隻道:“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明兒個叫逍遙舵主多做幾套新的就成。”

蝶戀對這個男人實在是無話可說了,又莫名其妙又不可思議,行為舉止瘋瘋癲癲。

“酒熱了沒,母雞燉湯上來了沒有?我餓了。”邪問道。

蝶戀不耐煩道:“在桌子上的大盆裏。”

邪坐到桌子旁,掀開盆蓋,濃鬱的香氣頓時彌散整個房間,又揭開酒蓋,上好的美酒伴隨著母雞燉湯,還有佳人相陪,夫複何求?

邪好像故意不像蝶戀閑著,繼續使喚她:“蝶戀,燈籠弄到桌子上,我要用膳。”

蝶戀把燈籠放到桌子上,邪拉過一條凳子,讓蝶戀坐在身旁,也給她酒杯,給她一個小碗。

幫她倒了一杯酒,盛了一碗母雞燉湯,蝶戀心裏一暖和,這個男人也不是時時刻刻都很討厭,有時還挺討女人喜歡的。

邪開始細嚼慢咽,一杯接一杯痛飲美酒,那個爽呀。

這些東西確是美味,但蝶戀沒胃口,一方麵她在這裏錦衣玉食,不愁吃喝,這些東西她不稀罕,另一方麵她還服用了三日短命散,現在哪有胃口吃,而且聽說酒能加快毒素蔓延。

邪好像看清了她的疑慮,問道:“方才三日短命散是什麼感覺?是不是很冰涼,有點甜。”

“你怎麼知道?”蝶戀反問道。

“什麼三日短命散,不過是一些冰糖而已,死不了人的。”說完邪從衣衫裏取出一小包那東西,那裏麵滿滿的都是冰糖。

“這,這,這個?”蝶戀奇道。

“這衣衫主人的,既然借用了他的衣衫,索性也借用了冰糖跟你開個玩笑而已。”

這一句一完,邪沒有在說話,而是拚命的吃喝,蝶戀透過桌上的油燈仔仔細細,認認真真的看著他,他的容貌,他的身材,他的言行舉止,他也許真的是那個踏著七彩祥雲來救她脫離寂寞孤獨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