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出來,提著那把十多斤明晃晃的鬼頭刀出來,後麵緊緊跟著小孩,她在勸阻小孩千萬不能意氣用事,這麼的話,姐姐不高興,君子也會不高興。
講道理是沒用的,小孩的叛逆會風助火勢,是克製不住的,況且現在圍觀的人這麼多,出來再回去多丟臉,頭顱可以不要,臉麵不能不顧,否則不如不長臉,長屁股就行了。
溫馨趕了進來,站在邪麵前,雙手叉腰,杏目圓瞪,指責道:“邪,你不能慫恿他們兩個小孩打架,讓君子知道了不好。”
“毛,給閣主看座,這可是咱們的衣食父母。”邪笑了,含情脈脈的看著溫馨。
溫馨咬著牙,繃著臉,卻生不出氣來,邪用很溫柔的眼神看著她笑。
毛那些人都明白,這位俏佳人不能惹,千萬不能惹,邪見了她頭都大了不止兩倍,而且還十分顧及她的感受,所以他們當然不敢打她的主意。
毛拉過凳子,眼睛卻看著女人,小孩的姐姐,她右臉上還抹有膏藥。
這是第一次毛不想操的,容貌還不錯的女人,毛對她的感覺卻是很純潔,隻想一生一世保護她,愛護她,不讓她受到一丁點委屈的那種純真情愫。
這就是所謂的一見鍾情吧,女人的容貌根本比不上愜意樓的秋香,夜夜夜青樓的蝶戀,更別提溫馨了,可感覺就是感覺,最愛的往往不是最美的。
女人身上有著很濃鬱的滄桑感,墮入風塵的那種無奈,迷茫,她身上所透露出來的味道讓人愛憐,毛想到了自己,自己也是這樣的一個人,曆經千辛萬苦,坎坎坷坷,現在跟在邪身邊才感覺到生活的美好。
女人橫了他一眼,心道:這個臉上長毛的男人真可恨,賊眉鼠眼,看什麼看,沒見過女人,再看把你的眼珠子給剜下來。
她當然不會當真說出來,倒不是由於女人的矜持,而是邪在那裏,這人是朋友還好,是敵人的話,所有他的對手肯定都是夜不能寐,他能夠兩招殺死黑白雙煞,現在又敢殺巫門的人,真是吃了秤砣鐵了心。
邪眾目睽睽之下,牽過溫馨的手,讓她坐下看比武。
溫馨的手觸到邪粗糙的手,想起那夜邪的手撫摸著她滾燙滾燙的身體,她就心如鹿撞,甚至忘了自己來幹嘛的。
“開始比武,點到為止。”邪大聲嚷道。
陀子學那些所謂的大俠向小孩拱手道:“小孩,請吧。”
兩人打在一起,原本小孩用鬼頭刀是因為他雖說年紀小,但腕力大,甚至不輸於大人。
可他現在對付的是天生神力的陀子,兩人的兵器碰在一起,金鐵交鳴,鏗鏘作響。
才剛剛五招硬碰硬,小孩虎口被震裂,整個人退了好幾步,他一看手腕,流了很多血。
陀子呢,紋絲不動,這些力道對他而言,小兒科,沒什麼玩頭。
陀子自豪的看了看圍觀的人,對小孩笑道:“小孩,我看你認輸得了,你算不錯了,小小年紀竟然能跟我陀子哥過個四五招,已經非常難得了。”
陀子狂妄,又帶著孩子氣的話讓圍觀的人哄堂大笑,小孩氣緋了小臉蛋。
女人喊道:“弟弟,不要打了,這是別人的地盤,再打下去你會吃虧的,不要打了,讓君子知道了…”
“不要說了,讓君子知道了,還以為我不中用,給他丟臉不是,豁出去了。”小孩咆哮道,眼角還留有一點點淚水,他哪受過這種委屈。
這下小孩長聰明了,既然陀子力道大,我就跟他用巧勁。
陀子非常瀟灑的揮舞著燒火棍,棍棍生風,引得滿堂喝彩,可竟然連小孩的衣角都碰不到。
小孩左騰右挪,上躥下跳,還不失時機的給陀子一下子,陀子起先還能應付自如,到了後麵被小孩耍的暈頭轉向,累的他夠嗆。
“噗。”給陀子一下子,陀子踉蹌了一下,“噗。”又給陀子一下子,陀子又踉蹌一步。
陀子退出一丈開外,喘著粗氣暫停道:“我呸,小孩,你耍賴,咱們硬碰硬,你溜得倒挺快,忽然又給我一下子,算什麼男人。”
小孩做了一個鬼臉,笑道:“幹屁呀不要臉,打不過,認個輸,咱倆也算朋友,我就不跟你計較。”
“小孩,我對你咋的?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