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口,你這不知孬好的東西!我再說一遍,你馬上乖乖的鬆口!如果你不鬆口,我立即整死你!把你的無衣屍體丟在樓下馬路上,讓過往的眾人瀏覽欣賞!鬆口!快點”動用恫嚇,花鳳田的姑娘臉上,現出惡魔般的瘮人殺氣。
鬆口,不得不順從的鬆口。在不自願的情況下被惡人掠去了黃花閨女的身份,當屬於自己的最大不幸。死,不可怕。但,讓死後的屍首赤條條橫在馬路上,未免不使人心寒。
“人生誰無春?既然鬆口,其他表演自該收場了。你看,門簾,窗簾,都為咱倆提供著無私的服務。這裏的隔音條件當謂上乘。總之,上天在安排咱倆相會,這是命中注定的。你再不從,是逆天之為,不可饒恕。”放肆中得意,眉飛色舞。花鳳田一拍自己的肚皮:“你再看,我,上下無根絲,你,所有美嶺麗穴盡收我的眼底。還跪趴著幹啥?風花雪月多麼好的美景。”再次伸手,花鳳田又扶姑娘的臉。
“你死,快死!快死呀,怎麼還活著?你個天打五雷轟的畜類!”眼,閉著,淚,流著。仇恨,變成詛咒,從姑娘牙縫流露。
“無禍無疾,怎會無故夭折死人?罵,是親的初試;打,是愛的表示。你我之間,從我上了你的身體之時,就再無男女之分了。你跪趴著幹啥?幹都幹了,你身上還有什麼方位怕我?不必了。”語音平和,似對橫遭不幸人的安慰,花鳳田給姑娘輕輕擦著淚水,好似有憐香惜玉之心。
“滾開!你滾開!”田鳳蕊掙紮。重跪趴在床上,放出抽泣聲。
“點滴小事,不值得一死吧?女人,不能一生待在閨房,總得嫁人吧?嫁給男人,還不是夜夜歡娛?像你的今夜,叫做未嫁先歡,是人生的最佳樂趣。珍惜所謂的什麼身份,有些傻女人甚至以死相報,那不僅是對失節的宣傳,而且讓人們議論、唾罵!反過來,你忍氣吞聲,暗中尋求歡樂,既不傷及名節,且又飽餐快爽美事,何樂而不為呢?”挖空心思,用盡舌功。花鳳田再出雙手,搭在姑娘豐滿的肩上,輕輕撫摩。
未嫁先歡?如果嫁給你,不是沒失身份嗎?可你男扮女裝,是什麼人?什麼來路?剛一結識,就毫不留情地掠走了我的清白之身,牛氓,十足的牛氓行為!……性,或許人與人不同,會有強有弱。一定範圍之內,可以給預那些性欲強的人以有限原諒。為使清白之身失而複得,不妨做一番賞試,這也是不得己而為之。思想轉活,主導在起決定因素。思中不語,姑娘自動抬頭。毫無表情的麵容,停止了落淚,在花鳳田的臉上,尋求著答案。
“你開通了?進化了?我就相信你會轉過彎來,剛才不是很爽嗎?就有些不解風情的女人,明明賺了便宜還賣乖,不可理喻。”自謂成功,內心賞頌著唇舌的勳功。如影片中慢鏡頭,漸漸的,花鳳田的臉,向姑娘的臉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