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羞一笑,能結束這肮髒、罪惡、狼狽的一晚,能把瘟神打發走。姑娘,好似看到了日出。田鳳蕊按標準,高質量的完成了。
羞笑,喚醒花鳳田本已竭盡的野性……。“原說四點,還差幾分鍾,我沒有食言。這,證明我言而有信,說一不二!你,就這樣躺著,不準蓋被。好吧,你的物品,我馬上送給。”
赤身躺在床上,聽見皮鞋高跟磕樓梯的聲音漸漸消失。鞋磕出的“咯、咯”聲,如根根利針,針針紮在花鳳蕊心上。聲音消失了,但針沒有拔出。心寒,超出體寒。她好似失去了應有、而且還真真實實存在的知覺。
三旅館一樓四號,電燈亮了。
眼睛,睡得有點浮腫。牛天祥眨巴著,好似不認識,仔細打量著花風田。目光,最後落在新換的鞋上:“你,好一位雅致的女孩兒。”
“可惜,你隻有欣賞之權,沒有供你開采的潛力。”坐到床沿,花鳳田斜興的:“你,隻知道昏天黑地地死睡,會不會去找歡樂?”
“與你?你又拿我取笑,討厭!”歎一氣,牛天祥搖了搖頭:“你若真是女個孩,也早就離我很遠了。離我這麼近,除非你大腦不正常。”
“你看,”花鳳田翹翹腳:“這鞋的女主人正在床上沒穿衣服等著你呢。很有韻味,特會叫唉,讓人欲罷不能。去吧,黃花大閨女呢。”
“你借來鞋子,讓我去做當?”翻一個身,牛天祥背人麵牆。
“天快亮了。待去當速,我不是逗你。二樓三十五號,名田鳳蕊,青鳥姑娘,今年才二十三歲,青春妙齡,渾身顯盡妖嬈。她的衣服與錢等物藏品被我藏在床底。記住,千萬不要過早告訴她。否則,你將會白去一趟,到手的美事就流失了。”花鳳田扒掉鞋,躺到床上——太累了。
“當真嗎?不是在戲弄我這醜大漢?”猛地,牛天祥跳下床。
“王八騙你!”肮髒?討厭?花鳳田口音明顯的不耐煩了:“去則去,不去則罷,羅嗦什麼!沒見過你這種人。到口的美味佳肴了,愛吃不吃,反正我好心好意告訴你了,自己看著辦吧。”
茶餘飯後,花鳳田的淫言穢語常使牛天祥神魂顛倒。憨厚的他還沒近過女色,有幾次機會他被自己的同情心放棄了。出於男人的本性,使牛天祥隻穿一條短褲,心律不齊地登上二樓。難道,夢也真的靈驗?剛才,他在夢裏,正同仇人的女兒卞貞雲拜堂呢。當時他還想,管你是否真心,拜完堂先上了你,我老牛不吃虧。
三十五號,門半閉著。透過門縫,煜出夜中燈的光亮。輕輕一推,門開了。啊!驚?喜?激動的牛天祥差點叫出聲來。心就要跳到嘴裏。他,一步,一步,走向床邊,走向肉體,走向他的向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