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待會兒你會更心疼。”
蘇沫沫嚇了一跳:
“厲司夜,你到底想幹什麼?”
“他想動我的女人,你覺得我會想要幹什麼?”
蘇沫沫簡直要被他這霸道的樣子給氣到吐血了:
“厲司夜,你根本就沒資格跟我這麼說話,你明明知道哥哥對我有多重要,你明明知道他是我在這個世界上,除了兩個孩子之外唯一的親人了,他失蹤了你為什麼要瞞著我?”
厲司夜太陽穴不停的在跳動。
他壓抑著不爽:
“如果蘇慕凡是你唯一的親人,那我算什麼?”
蘇沫沫愣了一下,突然無話可說。
“還是說,你根本就沒把我當成你的親人?”
“我不是這個意思。”
一時間,車廂裏陷入了詭異的靜謐。
二十多分鍾之後,車子開進了禦景山的別墅。
車一停穩,蘇沫沫轉身就要下去,可是厲司夜卻不讓她走。
他就這麼拽著她的手,也不說話。
蘇沫沫氣勢洶洶的回頭瞪著他。
四目相對之間,他竟然從她的眼睛裏麵讀出了無奈和哀求。
下一秒,男人便將她緊緊的抱在了懷裏。
那力度就好像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裏。
蘇沫沫憋了一口氣,不停的掙紮著。
突然頭頂上傳來了厲司夜略帶疲倦的聲音:
“你答應過我的,不管怎麼樣,以後都不會跑掉躲起來,你忘了?”
這個……
是他上次從阮小咩那裏把自己找回來之後,自己給他的承諾。
“我的確是說過,但是這個承諾是基於你沒有欺騙我的前提之下。”
見小家夥終於願意心平氣和的跟自己說話了,厲司夜輕輕地將她鬆開:
“那我問你,如果你知道你哥哥失蹤了,你要怎麼做?”
“那我當然是……”
話說到這裏,蘇沫沫突然之間就語塞了。
是啊,她就算知道了,又能做什麼呢?
現在,連哥哥的醫藥費都是厲司夜給的。
是他把哥哥從蘇振剛的手裏救出來,然後送到意大利去治療。
整個過程,全部都是厲司夜一手包辦。
而自己呢,連把哥哥從蘇振剛的手裏奪回來的能力都沒有。
“我當然……什麼都做不了。”
蘇沫沫的聲音悶悶的:
“雖然我什麼都做不了,但是躺在病床上的那個人是我的哥哥,難道我連一點知情權都沒有了嗎?厲司夜,我知道先斬後奏是你做事的一貫風格,但是你能不能稍微尊重我一下?”
“我答應你。”
厲司夜再一次將她攬入了懷中。
蘇沫沫現在很慌張,也很害怕,她很討厭這樣束手無策的自己。
她一定要讓自己快一點強大起來,因為從小到大都是哥哥在保護她。
她希望以後,哥哥能由自己來守護。
她也希望以後,自己能夠堂堂正正的站在厲司夜的身邊,不卑不亢。
***
中心醫院。
安靜的病房,午後的陽光緩緩的灑落在病房裏。
病床上的女人麵色蒼白,頭上還綁著紗布。
她虛弱的躺在床上,安靜的了無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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