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五帶個四”
“管上”
“過!”
房間裏電視聲音開得很大,茶幾上散落著煙頭和酒瓶,我們三個各拿著一手牌圍在茶幾邊上打牌。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一個警察皺著眉頭說。
“看不到嗎?鬥地主啊,又沒賭錢,犯法嗎?”阿彪一手拿著牌,嘴裏叼著煙拽拽的說。
“剛才叫門為什麼不開?”警察沉著臉問。
“誰規定叫門一定要開了?四五六七八,有沒有人要?”阿彪流裏流氣的說。
“先生,能不能麻煩你們先停一停,一個小時前,長途車站發生了一起持械鬥毆事件,我們有幾句話想問你們。”
“長途車站有人打架你到車站去問啊,找我們幹嘛?”阿彪把手中的牌扔到桌子上,抓起沙發上的洋酒灌了一口,很是不耐煩的說。
“請問你們三位一個小時前在哪兒?”一個警察問。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懷疑我們了?”阿三麵色不善的說。
“隻是例行問話,請三位配合一下。”
“我在自己房間。”
“我在車站”
“我也在車站”
“你們兩個在車站幹什麼?”兩個警察對視了一眼。
“我在車站遛彎兒。”阿彪往沙發上一靠,翹著二郎腿說。
“我去叫他回酒店吃飯。”我一本正經的說。
“你住風雲酒店跑車站去遛彎兒,你放著手機不用,到車站去叫他回來吃飯?”
“怎麼,不行嗎?”
“好。”先前說話的警察深吸了一口氣:“那能不能麻煩三位轉過去,把上衣脫下來給我們看一下。”
“我說警察同誌,你們的要求是不是有些過分了,該回答的我們都回答了,你竟然讓我們脫衣服?”阿彪一臉不情願的說。
“我這樣做也是為了排除你們的嫌疑。如果三位不願意的話,那就請跟我們到警局走一趟吧。”警察寸步不讓的說。
我看了看阿彪,阿彪看了看我。
“我先脫吧,又沒什麼見不得人的。”阿三說著脫下了上衣,露出光滑雪白的後背,不得不說這貨皮膚真好。
“既然你們想看,就給你們看看吧。”我歎了口氣,脫下上身的T恤。
“還有你!”警察看著阿彪說。
“真要脫?”
“不脫就跟我們回警局。”
“好吧,真不知道你們警察還有這嗜好。”阿彪在兩個警察的催促下,磨磨蹭蹭地脫掉了襯衫,露出一身古銅色的結實肌肉。
兩個警察湊到我們三人的身邊,看了又看,疑惑的搖搖頭,一臉的不可置信。
“他們的身份證還要不要登記?”
“不用了,不是他們,走吧。”
兩個警察隨後語氣生硬的向我們說了句打擾了,就跟著服務員離開了。
“呼!好險啊,阿三這次多虧了你。”我跌坐在沙發上長出了一口氣。
“嘿嘿,那是,本少爺的戊土之力治療外傷可是一流的。”阿三一臉得意的說。
“謝謝你,三哥!我早就該猜到了,你不是人。”阿彪穿好衣服在阿三肩膀上捶了一拳。
“你才不是人!”阿三沒好氣的回敬了一拳。
“喂喂!我說咱們兩個能不能把稱呼統一一下,我叫你彪哥,你叫他三哥,他叫我主人,這聽著多別扭。”我抗議道。
“主人說的是,阿彪啊,你既然承認我是三哥了,幹脆也跟著我叫主人吧,反正都不是外人。”
“不成,不成!”不待阿彪說話,我就反對道。
“那你總不能也讓我叫你兄弟吧,那多不好意思。”阿三一臉‘賤笑’的說。
“沒大沒小,你想的美。”我沒好氣的翻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