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夜君三人陷危,赦無命殺手欲下之時,數道劍光襲來,赦無命手下躲閃不及,盡皆梟首。
慌亂之中,來人快劍猛攻,赦無命一時不備,勉力支撐。
那人不再戀戰,數招虛發,帶著夜君三人抽身而去。
赦無命見三人逃脫,隻能撤兵。
“收斂屍首,回去。”
很快,戰場被打掃幹淨,沒有留下一絲痕跡。
逃出生天的夜君幾人來到一處荒林。
“幸好你來得及時,不然本君說不得要付出什麼代價。”
劍者叩身道:“主上破封而出,屬下才感應到,不想還是來遲了,不能與主上共同抗敵。”
夜君擺了擺手:“無妨。”
“千羽公子的勢力皆在朝堂,而且如今他陷落在帝都,恐怕夜君的黑夜之蔽也會被破除,千羽公子不可再信任。屬下已經為夜君安排好了落腳地點,請跟屬下來。”
“嗯。”
劍者帶著夜君三人不斷穿行山中,終於在一處山穀之內停下。
“此地易守難攻,是個好去處。”
夜君點頭:“不錯。”
隨後,夜君雙手伸開,一股黑色綠色交融的邪力自夜君身上飄出,天空頓生異象,夜魍之朦緩緩從地上升起。
不同於千羽公子的虛幻空間,夜君所立的夜魍之朦已經凝為實體。
“此地就是本君再臨天下的基石,闕天行,策神君,等著本君。”
而在帝都,千羽公子受縛在武凰麵前。
“逍遙侯什麼地方?”
千羽公子隻是淡淡一笑:“夜神已經離開,不日便會卷土從來,武凰,珍惜你的時光吧。”
武凰皺了皺眉:“他可是你父親,你為何要背叛他?背叛天武。”
千羽公子道:“背叛?不,我從來沒有背叛誰,我的一切行動都是尊隨著夜魍之神的指示。”
慕長安對著武凰道:“陛下,他的神態瘋狂,對著夜魍之神有著難以想象的崇拜,這有些不合理。”
武凰道:“本凰也發現了。”
說完右手輕張,一股淡淡的炎能竄入千羽公子體內。
“這是…?”
用力一掌排在千羽公子胸口,火鳳之力將心頭的黑色玄氣盡數消滅。
“我感覺到了,他是被夜君用手段控製了。”
千羽公子灼熱難當,汗如雨下。
隨著黑色玄氣消失,千羽公子恢複正常,但念及自己的所作所為,不由得臉色煞白。
“罪臣韓千羽,向武凰請罪。”千羽公子虛弱著勉強拜了一拜。
武凰歎道:“你也是身不由己,罷了。”
“罪臣多謝武凰寬厚。”
武凰又問道:“你是如何被夜君控製的?”
千羽公子思索了一下,回道:“三年前我隨父王入太和殿向武帝陛下請安,當時陛下和父王在殿中議事,我便在花園等候,想來就是那時吧。”
武凰道:“夜君早已經走了脫困計劃,他能控製你,便能再控製一個,終究會成功的。”
千羽公子道:“未必,夜君元功大損,手段有限,我可能隻是因緣際會,才被他所製。”
“此事暫且不談,本凰問你,你父王逍遙侯在何處?”
千羽公子回答道:“兩年前,我與赦無命聯手將父王囚禁在夜魍之朦,日前與逸風行欲聯手擊殺,但卻被一黑衣人所救。赦無命用天邪府的幽魂鎖將父王禁錮,若沒有解法不可能輕易掙脫,我懷疑如今父王一定被赦無命暗中囚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