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皇擺手拒絕道:“燁世經綸給孤皇的書信中言語不詳,隻是讓孤皇將你交出,孤皇看得出來,你們之間的事不是平常的仇恨,有些難言之隱,孤皇沒必要過問。”
“多謝陛下,隻是陛下墨顏此舉,陛下要如何應對呢?”
“嗬嗬…墨顏,看來你們的關係真的不一般,尋常人可不會直呼儒門聖宗的姓名。”
仙別鶴不再答話,隻是低頭站著,乾皇笑道:“他既然發密函與孤皇,說明他並不希望儒門與大楚開戰,不過顯然,他小看了你的份量,這份顧慮,恐怕孤皇要讓他失望了。”
“陛下的意思是…?”
“你願意讓孤皇把你交出去嗎?”
“陛下有令,仙別鶴不敢不從。”
“雖然孤皇如今極力想要避免大楚與任何勢力的爭鬥,不過你既是秦皇座下,又成了孤皇劍侍,孤皇便有了必須保你的理由,但,希望你能展現出你的價值,也讓孤皇知道,保你是值得的。”
仙別鶴躬身道:“臣明白。”
“去請仁叔與白老前來議事。”
門外道了聲是,聶仁與滄海橫流推門而進。
剛剛事關仙別鶴本人,乾皇讓他們回避了。
傾海流還未歸,眾人尚且有些擔心,月江流閉關,天涯海閣除了滄海橫流,就隻剩下白河流了。
“儒門聖宗燁世經綸讓孤皇交出仙別鶴的性命,不然,儒門和大楚恐怕又要有些摩擦了,你們怎麼看?”
聶仁沒有說話,隻是默默走到乾皇背後,躬著身子。
滄海橫流皺眉道:“大楚與儒門剛剛平息風波,此時再起波瀾是否有些不妥?”
乾皇笑道:“我也知道不妥,不過燁世經綸言辭激烈,極盡威脅之語,似乎拿捏住了孤皇想要韜光養晦,全力發展的戰略。
置人把柄,孤皇總覺得心有不安。”
正說著,秦仁與白河流到了。
“見過陛下。”兩人齊聲道。
“不必多禮,正好都來看看這封信吧。”
乾皇將燁世經綸書信送上,幾人相互傳閱。
信倒是很短幾句話,大意可以濃縮為一句話概括,交出仙別鶴,不然儒門與大楚開戰。
秦仁震驚說道:“燁世經綸瘋了嗎?儒門與大楚開戰,鹿死誰手說不清楚,他膽敢賭?”
“所以來的才是密函,語句雖是狂妄強勢,卻又如此遮人耳目行事,不過是色厲內茬,不必憂心。”
見乾皇說得輕鬆,白河流道:“陛下的判斷,老夫自然是相信的,不過陛下的計劃,是否會受到儒門的影響?或者說,陛下願意付出怎樣的代價將此事平息?”
乾皇笑了笑,“白老說得不錯,孤皇並不害怕與儒門開戰,不過如今乃是非常時期,再惹儒門是非恐怕不智。
仙別鶴孤皇肯定不會交出,與燁世經綸定然要發生摩擦,就看雙方的尺度如何拿捏了。”
眾人見乾皇胸有成竹,皆點頭稱是,乾皇做事一向讓人放心,眾人皆是信服的。
赤月峽,不禍人皇已經出關,而翻雲邪君君莫邪早一步便在此等候了。
他是靈體,傷勢恢複得極快,傷好之後隻是做了些準備便來到此處等候禍皇出關。
不禍人皇自閉關之所步出,袖離早已經在外侍候。
“破軍回來了嗎?”
“回禍皇,剛剛回來。”
禍皇帶著袖離來到大廳,所有人都在此間等候。
君莫邪見禍皇已是神識內斂而時露機鋒,整個人又變了三分氣質,想來幾日閉關應有收獲。
“你來得很早,如何,可做好了準備?”
君莫邪笑道:“禍皇放心,君莫邪已經為他們備下大禮,隻待禍皇出手了。
不過一來就選定釋宗大本營,禍皇是否真有把握?”
“哈,你若是擔心,你我合作盡可結束。”
“禍皇說笑了,如今箭在弦上,君莫邪隻是給禍皇提個醒。
三日,劍如來一定從懺罪岩趕到,相信又是一場驚天動地的決鬥,君莫邪真是激動啊,哈…”
禍皇冷哼一聲,帝相浮現,金色神皇之氣充盈天地,照耀四方。
“如今再對上,平手隻是他的虛妄。”
“哦,禍皇有此自信,君莫邪拭目以待。”
“破軍,戰貼可是下了?”
破軍劍詭道:“三日後。”
“很好,那三日後,眾人便開拔前往眾生佛界。”
“是!”
“好…”
暗流湧動,幾方勢力再次糾纏,江湖朝堂風雲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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