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名無痕,同無恨,除了不想與過去再有牽連,更是想讓自己忘記殺掉師傅的十二式恨劍。
無恨此身,敗便死了,至少了了他心願,除了他心魔,還了師傅的性命。”
逸風行道:“你有決斷,我不會阻止你,可是仙子她…”
無痕苦笑道:“若非是妄想與裳兒長相廝守,無痕早就舍了殘軀,以償弑師罪孽了。
情與義,終有決斷,我躲了這麼久,也該出來麵對了。”
“嗯,逸風行為你見證。”
“在此之前,我想邀請你與我同行廢淵。”
“血魔?”逸風行皺眉。
“不錯,我每十年會往廢淵一次察看血魔情況,如今有你幫我,我想一戰定乾坤,將之完全滅除,也了了我的心頭大患。”
逸風行點頭,“可以,此戰我當與你同行。”
正說著,霓驚裳端著茶店來到。
“聊些什麼呢?”
“劍法交流,你不感興趣的。”
霓驚裳翻了個白眼,“嗬,你不願我在一旁聽?”
“那倒沒有,你若願意,便聽著也行。”
“切!”霓驚裳自覺無趣。轉身離開。
“嗬嗬,仙子人間絕色,你可真有福氣。”
無痕拿起一塊點心,苦笑道:“裳兒什麼都好,就是脾氣有些任性執拗。”
“青青亦是如此,我雖多次規勸,卻也不能將她勸回夢君身邊。”
嗬嗬…
無痕隻是笑了笑,青青姑娘可比裳兒好多了,除了想留在你身邊,對你可是百依百順無微不至,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柳若塵帶著意劍門弟子退去,卻也留下一人繼續監視。
“門主,我們下一步該如何是好?”
柳若塵看了看流光劍,說道:“殘心之事既然有了眉目,那麼也不必急於一時。碧海湖前,我答應了傲劫替他把劍法送到傲劍山莊,如今傲劫雖然無事,可此約我也要去完成。
殘心之事你們且先關注,容我北川一行,我回來之前,你們切莫輕舉妄動。”
“弟子遵命。”
柳若塵果真丈夫,傲家劍法也是絕頂,不會比意劍門的武學差,甚至更強,可意劍門上下包括柳若塵都沒有一點貪念的想法。
另一方麵,禍皇在大楚一通大鬧,劍祖傾海流回歸,月江流出關,乾皇明麵的實力已經是天下一等一的強悍。
萬世師表,燁世經綸獨自思考。
“乾皇果然有雷霆手段,在大楚的儒門弟子至今都沒能跑出一個,當真可怕至極。不過這樣他又能撐得住多久呢?
沒了這些人,大楚很快就會大亂,這不是靠軍隊鎮壓就可以的,本宗倒是樂意見到水可覆舟的結果。
不過傾海流回歸,本宗卻也不能視而不見,還有劍囚…該死,仙別鶴,本宗一定要殺了你,為她報仇。”
正思量間,獨臂的四季餘生跌跌撞撞地跑來。
“聖宗,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燁世經綸皺眉,喝道:“注意儀態,你是儒門弟子,無論何事,禮不可廢。”
四季餘生單手整了整衣冠,卻還是有些許慌亂。
“大事不好了聖宗,禍皇,禍皇向儒門宣戰了。”
燁世經綸拍案而起,“你說什麼?”
“禍皇向儒門宣戰了,說是十日以後踏平萬世師表。”
“這怎麼會?儒門無他無冤無仇…”說著燁世經綸也愣了,禍皇與釋宗也無冤無仇。
“禍皇威勢滔天,眾生佛界就是前車之鑒,聖宗,我等該如何自處?”
燁世經綸沉吟道:“即刻,廣發儒門君子信函,請各地高手回歸,保衛萬世師表。”
“那仙別鶴?”
燁世經綸道:“本宗就是再恨他,也不能拿儒門的安危做賭注。
大楚之事暫且擱置,相信以乾皇此刻的狀態,他也是長舒一口氣,且沒有精力拖儒門的後腿。”
“聖宗說得是,我立刻去辦。”
“禍皇,強敵,可為何要尋上儒門呢?真是可惡!”
燁世經綸有些無奈,與大楚之爭明明已經占了上風,雖也不願開戰,可拖下去,大楚自亂,燁世經綸不相信仙別鶴有這麼重要,值得乾皇以一個國家來交換,仙別鶴早晚是他的囊中之物。
“可惜,且讓你苟活一陣吧!”
接下來,他要全力應對禍皇的挑戰了,不然萬世師表就是下一個眾生佛界。
就在神州暗流湧動之時,一股新的神秘實力也登上舞台。
詭笑與無麵離開羅刹,也很快分別,兩人各自往不同方向離去。
而手持神秘長杖的詭笑的目的地正是神州絕地之一-廢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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