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泉之畔外圍,太玄生凜千秋在外接應敗退的三尊與任還真、禍皇等人出來。
“師尊,您怎麼樣了?”見齊禦風受傷,凜千秋麵露焦急。
齊禦風笑道:“嗬嗬,無妨,不過是神力反衝,氣血攻心罷了,不礙事。”
“不愧是天地三才,即便是淪落到現在的地步,也不是我們可以輕易撼動的。”
不禍人皇一改高傲口氣,倒是對摩羯與天尊頗為認同。
李乘風道:“這是當然,就算三才不是不死不滅的存在,那也是太初宇宙最先誕生的生命,他們的強大毋庸置疑。”
“即便是半魂殘魄,我們尚且如此艱難,若是他日魔尊回歸,天君圓滿,人間又用什麼來抵擋呢?”
齊禦風道:“諸位也不必喪氣,魔界有魔尊,天界有天君,人間也還有人皇嘛。”
禍皇哼道:“就是不知道人皇何時出現,不過無差,本皇絕不會向天魔俯首,今日之約已畢,告辭!”
柳隨風微微躬身,“禍皇心懷天下,此前三教對禍皇多有誤解,貧道代為道歉。”
“不必,千萬不要把本皇當做是什麼濟世救民的好人,也不要對本皇抱有太多的期望,話已至此,請。”
禍皇拱了拱手,又看了一眼任還真,轉身化作金色流光遠去。
任還真見禍皇離去,轉身對李乘風道:“你我約定已成,希望行尊遵守諾言。”
李乘風點頭道:“這是當然,李乘風守口如瓶。”
“那就好,既然如此,任還真就告辭了。”
“樓主請!”
任還真邁步離去,留下同屬道門的四人。
“師兄,你怎麼看?”柳隨風皺眉看著兩人離去,問道。
齊禦風略微思索,便答道:“禍皇行事雖然偏激,但縱觀事情結果,每每都有益處,是可以信任的對象。
反而這個素有賢明的武極任還真,頗有城府,高深莫測。”
李乘風讚同道:“這是當然,不過他背後的秘密,我們需要知道嗎?”
齊禦風搖了搖頭,“罷了,暫時我們的事情夠多了。”
“那就先回自然天道,再做後計。”
四人離去,而在黃泉之畔,魔羯見三尊等人逃離,恨恨道:“這群兔子,跑得真快。”
天君散去天君戰袍與神兵天罰,隨後龐大的神力逸散而出,天君痛苦之間,殘魄已是千瘡百孔。
魔羯眼前一亮,拚命吸收天君散出的能量。
“哼!”
天君冷冷哼了一聲,伸手抓住虛空,身體如同漩渦一樣,逸散的神力便被吸回身體。
“天君戰袍與天罰的負擔還是太重了,本君十不存一的神力就要消耗殆盡了,恐怕破獄王結界需要很多日子了。”
魔羯心滿意足道:“無妨,最壞的結果無非是天魔獄不開了,說到底,我們也並非天魔獄不可。”
穹煌點了點頭,“不錯,而且本君如今破不開,就憑一個初入準神的小子,本君諒他也沒有這個本事。”
“嗬嗬,有沒有用,端看這幾天的結果再說吧。”
而在另一邊,逸風行三人來去飛快,借得武凰純陰之源,三人即刻離開天武帝都,直奔天劍山而去。
第二天正是晌午時候,三人終於回到天劍山。
“怎麼,做好準備了?”高台上,歐陽子看著三人,微微笑道。
逸風行伸手解下背後負劍,“請前輩稍後。”
輪回天驕入手,逸風行一步一步走到裂縫邊緣,灼熱的炎氣衝天而起,映紅了逸風行的臉龐。
取出純陰之源,頓時一股清涼覆全身。
“哦?好東西。”歐陽子眼前一亮,近身端詳。
歐陽子仔細看了看純陰之源,問道:“冰寒至寶,這是什麼東西?”
孤獨愁答道:“此乃天武之主,武凰之純陰之源,乃是天武一脈異種冰鳳血脈具現之物。”
“天武一族老夫倒是有所耳聞,傳自上古妖鳳一脈,倒是沒想到出了個變種,有這等寶物,與老夫的天劍山倒是不算很遠,老夫居然不知道!”
逸風行見歐陽子眼神閃爍,心裏微微一沉。
“前輩稍待,逸風行去去就來。”
歐陽子哈哈一笑,轉身回到高台,“好,老夫靜候佳音。”
縱身一躍,逸風行跳下地淵。
三千丈乃是虛數,其深究竟幾何,從來未知。
極速下墜,逸風行不運元功,任由自己的身體自由飄零。
越是往下,越是燥熱,光線越是刺眼奪目。
“哈!”
地熱流岩就在眼前,逸風行強動元功,生生止住身體,強悍的衝擊讓逸風行內腑震動不已。
“禦”
逸風行將輪回天驕輕輕一拋,乃是意劍門的禦劍之術,無痕將此等秘法也傳給了逸風行。
不過時間緊迫,逸風行學藝不精,僅僅隻能維持不動,若是想象無痕或者柳若塵那般自由翱翔,恐怕得付出極多的時間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