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肌膚的痛癢,與蕭玉所處的環境,倒也算不得什麼。
此時此刻,蕭玉心中憋屈到了極點。
平白無故被認作為是什麼五年前的凶手,順便還被對方以此為借口暴揍了一頓——這些,蕭玉該找誰說理去?
也不知打了多少拳後,崔言終於停了手。
許是用力過大,或是情緒激動過大,崔言臉上滿臉通紅。因為燥熱,崔言拉開了身前皮夾克拉鏈。
“怎麼樣,小子,想起來沒有?”崔言擦了擦莫須有的汗水,道。其言語不再像是之前那般沉重,而是多了幾分釋放的情緒,還有得意。
試問,一朝屈辱,在心中過活五年,今日終於有了能夠將凶手繩之以法的時刻,還有誰會不高興的。
崔言數年的不放棄,正是應征了那句,“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可是他卻是實打實的有眼無珠。
蕭玉輕微點點頭,算是回答了崔言的問話。
見蕭玉承認了自己的身份,崔言麵露一笑,兩排大白牙瞬間暴露在空氣中。
“哼,真是敬酒不喝吃罰酒,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崔言再一次圍繞著坐在凳子上的蕭玉轉圈,緩緩道:“你說說你,五年了,仍舊是死性不改。故意殺人?這回要不是我及時回來得早,恐怕又被你蒙混過關了。中國不是有一句古話叫什麼來著.........?躲得過.........”
“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蕭玉打斷崔言道。
被打斷了話語,崔言也沒生氣,反而還很高興的樣子,滿臉笑意:“對對對,就是這個理。既然你都知道這個理,那你還知法犯法?”
蕭玉實在是受不鳥崔言的聒噪,不耐煩的道:“我不知道你是誰,有著什麼樣的目的,但是,我好話說在前頭,想要這種方式來跟我小打小鬧,你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你威脅我?”
“我隻是在勸你善良,不要因為自己的某些言論,而將自己的前程給斷送。到那時,我都會替你不值。”
崔言還想說些什麼,耳朵一動,走廊傳出一陣騷動。
微微冷哼一聲,崔言與蕭玉拉開距離。
審訊室門被推開,米雪推門而入。米雪身後,跟著兩名值班警察,均是配有真槍,斜跨於腰間。
視線在蕭玉、崔言二人之中來回看去,看出了些許端倪,但是卻又說不上來這一種端倪是怎麼一回事,隨即,搖搖頭,將這股雜念甩開腦海。
米雪敬了個軍禮,道:“報告崔局,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已經查清楚了。”
崔言亦是回了個軍禮,問道:“嗯,結果怎麼樣了?”
“在我們的審問調查中,根據劇組人員、目擊者,當然,以及被害人,蕭玉基本上是不成立對於故意殺人罪或者傷人罪的動機。”
崔言眼皮一跳,在知道蕭玉身份前,顯然他是最不想是這樣的結果。
崔言找著米雪話語中的漏洞道:“為甚麼是基本上?”
“因為還有兩個人對於本件案子持有反對目的。”米雪思考了一會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