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佳兵望著天宇一陣惆悵,四象天機圖可遇不可求卻不見得是好事,特別是他們這種連修煉門沒有打開的人,等於是一座天地的牢籠。
他一聲歎息道:“你是學曆史的,而且是專攻先秦曆史,應該知道以往我們神話中,其實很多東西都是口述曆史……”
“天地四柱?”柳明明一點就通。
“是,四象就是四柱,可以說東南西北也可以說是春秋夏東,至於天機圖我也不知道,老道士當時講得模棱兩可。”
王佳兵邊將邊回憶起十歲那一年的事情,有天忽然老道士神神叨叨的告訴他,世間有三大氣象,其中四象天機圖蘊含著天地本源秘密,想要知道人從哪裏來隻要破解此圖就明了。
“那另外兩種氣象呢?”柳明明大為好奇追問。
王佳兵搖頭,道:“我師父那德性說話總是漏半截,當時我把他當胡吹,所以並沒有去刨根問底。”
“你這是缺點一定要改。”柳明明有些不滿意。
王佳兵擺擺手不解釋,他望著如太極圖一般轉動的天宇,臉色變得越來越苦澀,顯然他們想要出去微乎其微,隻有上山的道路,下山路都被封鎖了。
他不經意掃過牌坊的時候,頓時被上麵的字體嚇了一大跳,牌坊的背麵橫批天問,左邊是牌坊柱子上刻著,宇宙八荒問道路,右邊刻著九幽上下人初始。
這些字王佳兵可以非常肯定之前沒有,因為白日來仙劍鎮的時候,他就搜查過網上的資料,從圖片上看,牌坊正背麵隻有入山那一麵的橫庭刻著‘仙劍山’,其餘都是沒有字體。
“這字是誰寫的,竟然是鍾鼎文,而且從刻製的手法上來說,不像是後世人所為,應該是哪個時代就刻下。”
柳明明化身一個嚴肅的學者,從口袋裏掏出眼睛,手摸著柱子的字體研究著。
“你對金文也有研究?”王佳兵非常好奇,他剛剛解讀可是拿著BM手機翻譯。
“不是非常懂。”
柳明明搖頭,拿下眼睛用自己的T恤插著鏡麵,神色有些不可置信道:“這柱子的年代也不是唐朝所刻,甚至比金文的曆史還久遠。”
“確定?”王佳兵問道。
“嗯!”
柳明明點頭解釋,她說剛剛在外麵的時候沒細看,但是現在因為天機圖的原因,如同在白晝裏,所以我很輕易可以看出來。
這牌坊是由多個時代組成,左邊的柱子最為古老,右邊次之應該是西周前後,橫庭麵山的這一麵是先秦,另外一麵才是真的唐朝。
“不對啊,你也看過圖片,這白天卻沒看出柱子的不同?”王佳兵有些費解的說道。
“我想跟這個有關係。”柳明明試著要伸手越過牌坊,卻被彈回來,空間起道小小的漣漪。
王佳兵望著牌坊陷入沉思,如果柳明明的年代判斷沒錯,那麼很明顯與在外界看牌坊的時候,有著本質的差別。
他大膽假設四象天機圖把他們帶到了一個異時空,或者說是真正的仙劍山。
王佳兵推測一番後,把想法告訴柳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