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隻一厘米左右的犬類,讓王佳兵感到巨大的壓力,但是他不得不硬著頭皮上,還好有路邊存在不用一對二,不然他完全沒有勇氣迎擊上去。
讓他完全想不到的是,犬類在靠近他的時候,忽然膨脹起來,看著跟百來斤的大狗查不多,站起來甚至都可能比他高了。
王佳兵還在思考對此,路邊已經衝出去,那速度之快遠超告訴路上的車子,他也不再猶豫跟著下去。
不過由於他們不能以之前的辦法向下移動,所以他們其實隻衝下幾米距離就被卡著了,兩個直接等待全犬類的到來。
嘩啦……
犬類搖動水流,張開撲向大口撲過來,別看是草化成,那剛猛的姿態一點也不輸真實的犬類,甚至論凶殘還更加厲害。
王佳兵和路邊同時避過獠牙,而後一個握緊拳頭一個用小爪子,同時對準水草的眼睛攻擊過去。
然而那隻水草真的是成精,操控兩隻犬類避開要害,而後又讓犬類改變方位,用爪子撓向王佳兵。
這是一次佯攻,王佳兵放逐爪子,剛想要用手撕裂,犬類的脖子忽然伸長,然後快準狠的咬在他的肩膀上。
如同釘子釘入肩膀一樣,王佳兵肩膀上血液逸散染紅的了一片水域,這血液讓犬類更加凶殘,咬不夠後腿也齊上。
王佳兵忍著疼痛,放開那抓住犬類的手,然後把介力凝聚在手中,抓住對方的頭,猛力的;拉扯,犬類的腦袋頓時被撕開化成碎片,其餘部分極速退後。
同時間路邊哪裏沒有那麼淒慘,畢竟身體太小了不到巴掌大,在被吞入口中的時候,直接從肚子劈開出來,剛好與王佳兵同步。
王佳兵拔著肩膀上的草碎,咬著牙道:“有沒有什麼辦法,好像它們的傷口又愈合了。”
嗚嗚……
路邊搖頭表示沒有,他說不抓到那顆紅色的水草,這犬類就無法擊敗,他們能做的隻有拚消耗。
在他們兩個說話的時候,那犬類已經修複又一次攻擊過來,王佳兵和路邊又一次一人對上一隻。
路邊依舊是不反抗跑進肚子裏,然後撕裂開來,王佳兵則是學乖了,他順著水流移動,然後從側麵攻擊,直接把腿給扯斷,代價是被爪子給在肚子上撕開一道傷口。
好在他在關鍵時刻扭動一下,才沒有造成巨大的傷害,不過傷口也有一厘米左右,血液又染紅一片然後被稀釋了。
路邊跑過來提醒王佳兵把傷口處理好,因為他發現紅色的水草好像吃的就是血液。
王佳兵感覺用介力粘附在傷口上,雖然不能瞬間結痂,但是至少止血了。
接下來,他們真就拚消耗,本來清澈的漩渦水流,在上百次的爭鬥撕碎下,到處是小紅色的碎片。
水草終於不再發動攻擊,兩隻犬類崩開成為葉子返回根莖上,很明顯可以看出來這葉子與其他相比小太多了。
當然王佳兵也不好說,他身上的傷口不知多少,累得幾乎抗不住逆流。
路邊仗著身體小並沒有受到傷害,甚至在爭鬥著中還把之前在金光階梯,被自己血液染紅的茸毛洗幹淨恢複潔白的毛發,不過一場戰鬥也很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