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來,用你們的對道的認知做船槳。”寒玄凝蛇說道,
柳明明不猶豫腳跨過去坐在船頭,趴著頭用臉頰磨蹭著船頭,幸好寒玄凝蛇是雌性,不然畫麵太美好了會辣眼睛。
可就是這樣王佳兵都一陣不適應嫌棄不已,被柳明明看到還瞪眼了。
“快點!”寒玄凝蛇催促。
王佳兵和另外兩個用眼神商量後,才跨過鱗片的船身坐在船尾。
對道的理解怎麼駕馭小舟,王佳兵不是不懂,但是他知道怎麼做,他和肩膀上的兩個都同時閉上眼睛,至於前頭那女流氓,他一點都不想提醒隨它去。
當他們閉上眼睛的時候,腦海浮現一條彎彎曲曲的河道,雖然能彼此感應對方的存在,卻好像遠在遙遠天邊一樣。
轟!
一股陰冷的氣息衝出,把幾人的思維連接一處,然後他們往日的一切都互相彼此呈現,接著外麵的小舟在如細血管的圖線之中遊走,還發出船行水流之聲。
柳明明也不知道是寒玄凝蛇偏袒,還是她自己的一樣,並沒有參與進去,趴在船頭看著美麗的星空跟寒玄凝蛇聊天,即便得不到回應也不在意。
至於那成為苦力的王佳兵三人腦海,雖然彼此往昔的記憶都能浮現察覺,可由於太快了,看到的畫麵不是很多。
墜月抓到一副圖案,是小時候王佳兵被老道士抓著大屁股,頓時笑得聲傳四野,讓九足神蠶也忍住跟著笑。
王佳兵一臉黑線,他都不知道為什麼偏偏被抓到這段經曆,這是他唯一次被揍,當時他打掉一個住屋點著的銅燈,之後他在床上躺了半年,老道士也消失半年。
按照他那九個師傅的話來說,那半年是他們最有機會逃離的時候,因為老道士躲在屋裏,時常傳出生命之力消散的時候,他才隻知道惹大禍了。
當他拐著剛複原的身體,進去主屋道歉的時候,老道士整個人蒼老無比,像是隻吊著半口氣一樣。
嚇得他差點自盡謝罪,最後還是老道士醒來又揍一頓了事,不過這次隻是三天就可以下床了。
事後老道士恢複正常,他去問銅燈的根源,卻被小孩子不要多話給打發了,可等到他長大也不告訴,隻是銅燈也被收起來,他慢慢也不在意了。
現在細細回想,王佳兵覺得那銅燈有莫大的問題,他尋思著是不是等出去後回家去給好好探查一下。
嗯!
這時九足神蠶記憶的畫麵有一副被他抓到了,驚得整個人都渾身發抖,他看到一個的身影一閃而過,速度太快他不知道具體是誰,卻感覺跟他非常非常熟悉。
“要死,什麼玩意兒!”墜月也驚叫起來。
王佳兵問道:“你也看到了”
“對啊,我看到我記憶裏見到不正經玩意兒了,但是想不起來是哪個混蛋,就像揍它一頓做剁椒魚頭。”墜月抱怨。
“你可真行!”
王佳兵搖頭苦笑,他看到可是跟墜月看到不一樣,那影子他不覺得是個混蛋,反而有一絲心疼,可惜終究找到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