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日上中杆十分,王佳兵讓墜月附在祭壇上蠶蛹的上方,然後也不交代細節就丟給白餅自己去處理。
當然他很有信心,白餅會處理得很好,畢竟在原始族數十年如一日看著自己惡的一部分,做著至高無上的神,這點小事要是做不到,那就白瞎眼了。
他帶著柳明明躲在祭壇邊上的小山包上,兩人落地後他俯視認真查看一番後,才發現這山穀遊戲奇怪,好像是一個葫蘆底部,而祭壇坐在的位置正好是兩節的中心點。
“你懂風水?”柳明明看著王佳兵神色變化,也發覺出來古怪。
王佳兵搖頭道:“不懂!”
“不懂你看個鬼啊,而且這變化之前可沒有。”柳明明說道。
王佳兵好奇的盯著柳明明,道:“你不也不懂風水,你怎麼發現?”
“因為本尊一開始來這裏,就通過了銳利的眼睛查探所有的一切情況……”柳明明絲毫不顧女孩子擁有的矜持開口一陣胡說海吹。
王佳兵越聽越不像話,但是苦於無法反駁就任由對方唾沫橫飛,知道目光落在山穀祭壇上蠶蛹表麵的那小身影後,才意識道是怎麼回事。
他沒有猶豫的揭破了,“不就是那個女土匪告訴你,何必給我裝傻,你說了那麼多,不就是要掩蓋你身上的幾個古老的寶石玉石,何必呢!”
“瑪德,這都被發現了。”柳明明驚愕,轉眼又道:“我告訴你,寶石和玉石不可能給你。”
“我沒說要啊!”王佳兵苦笑。
可柳明明臉色嚴肅,“我警告你不許產生非分的想法,寶石可是女孩子的專屬。”
王佳兵不言,其實他心裏暗自嘀咕了一下,因為古老有言,謙謙玉君子和溫潤如玉什麼的,不都在形容男子。
“時間到了。”柳明明褲袋中的手機鈴響了。
王佳兵聽著大河向前走的鈴聲,耳朵感覺被侵虐,無語的翻著眼皮,想要吐槽最後還是忍住了。
山穀中地上那些昏迷的仙劍山居民,紛紛蘇醒過來,這些人沒有正常情況下醒來的迷茫,而是一個個凶光畢露,向著祭壇聚集著,同時嘴巴喊著燒死‘她’。
“沒有之前昏迷的記憶?”柳明明驚呼。
王佳兵點頭,看來路邊當時一定萬不得已,不然不會下那麼重的手,忽然他腦海靈光一閃,側頭望著柳明明道:“你認為什麼情況下,一個人才會匆忙沒有留下更多的交代?”
“有無法預料的外力幹擾……不好,下麵肯定混著別的人,甚至有可能是祭司那一類人物。”柳明明驚叫著,王佳兵立即轉頭盯著山穀,又讓小金劍出來,隨時準備出手。
不過下方並沒有什麼事情發生,在數百上千居民向著祭壇聚集的時候,祭壇上墜月小小的身體附在蠶蛹上,翅磅撲打著提著蠶蛹升空。
呼呼……
祭壇上那個即將熄滅的火焰竄起,之前扛著女孩的幾個壯漢再次看扛起女孩,要扔進火裏活祭。
王佳兵雖然知道路邊一定有所安排,但眼神還是緊緊盯著祭壇,身體逆轉著流光術腳上靈介力噴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