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同江家在仙劍山外的分機構,早已成為一片狼藉之地,除卻祭壇外正山穀就沒有一片可站立的對方。
此時的祭壇上方,那朵水火相容的冰花變成花蕾,而後下方一道水柱衝天後,慢慢的變大起來,最後跟祭壇大小的手,在周圍上千仙劍山居民的咆哮中,花瓣一瓣一瓣的張開。
當完全張開的時候,除卻一半紅一半綠外,活脫脫就是一朵蓮花。
山包處那棵小金劍所在的地府,王佳兵提著中年男子在審問,柳明明則是看著紅綠相交的蓮花露出喜愛的神色。
“開!”
蓮花山那個蠶蛹中白餅變成少年的聲音傳出來,而後蠶蛹表麵裂開一道道的雷法,提著的墜月把蠶蛹扔在蓮花上後飛過來王佳兵這邊。
幾秒後蠶蛹發出衝霄又聖潔的白色光芒,一個沒穿衣服,之後十八歲左右的少年出現。
他漂亮如妖怪,可一點也沒有娘炮的氣息,給人是一種俯瞰世間的神威,恍如間又是憐憫世人的仙人,所以哪怕沒穿衣服,連柳明明和墜月這樣的粗糙女人都不覺得有那點不對頭,還看得非常投入。
“我的子民啊!”
少年的白餅一開口,聲音柔和如清泉,祭壇周圍的仙劍山居民們,狂暴的神態慢慢冷卻下來,開始向外後退知道看到白餅的容貌。
“仙人,我剛剛見過!”有一名老嫗驚叫起來,其餘人也紛紛附和,雖然沒有跪下來一地,卻每一個都露出崇敬的表情。
“爾等受苦了……”
白餅開口,一連串關心之語,仙劍山的居民倒是一個個的沉醉其中,包括祭壇左側山包上,被王佳兵審問的中年男子。
王佳兵無語,柳明明和墜月反而從賞心悅目中醒來,兩人一口同聲道:“瑪德,老子竟然欣賞一個神棍了。”
“沒人逼你們看。”王佳兵斜眼,伸手把柳明明抓過來,道:“你是學心理學的,好好套一下話。”
“你不行?”柳明明堵嘴。
王佳兵沒覺得這詞有什麼不對,放開柳明明的衣服後頸,道:“就是不行才需要你,上吧女流氓。”
“滾!”柳明明翻白眼,不過伸手接過被王佳兵封住的中年男子,走到數邊去拷問了。
王佳兵看了一眼後回頭,對另外一個粗糙女道:“不是讓你照顧好大餅,你跑回來做什麼?”
“他顯示是仙人是老祖宗,需要我的照顧?開玩笑吧!”墜月懸浮在半空說道。
王佳兵歎氣,“他身在蓮花上,但是等下掉下來怎麼辦?”
“可是他沒穿衣服啊,男女授受不親我可不要。”追月使勁的搖頭。
“他長得那副樣子,天下第一美男都稱得過,怎麼著你還覺得吃虧?”王佳兵忍不住吐槽。
“啊啊……”墜月煩躁的叫著,不過還是撲打著翅膀返回祭壇那邊飛去。
她還沒飛到的時候,蓮花上的白餅雙手捏著剛接受路邊留下來的印記,花瓣搖動起來,散出來點點星光,頓時間覆蓋整個山穀,讓人仿佛置身仙境之中。
下方,在被星光接觸後,仙劍山居民身體浮現一道道血絲,而後又整體打著幹咳嗽,沒一會兒都吐出來一隻黑色蚯蚓一樣的線蟲,在地上掙紮一下後都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