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白別說去最近的充興天叩,隻要出了大學立即被抓,這事情發生不是一兩次了,為此長老團都有人受傷。
三人互瞪已經足足十分鍾了,誰也不讓誰。
“給位,能否讓我說一句話?”
房子裏的第四人,是帶著一個一米九用遠臉色蒼白保安的靳家棄子,走路隻取直線的靳淩,他是為數不多這一年來都沒逃離學校的學生之一。
他開口後打破對峙場麵,柳明明轉頭道:“我是你老師,你敢教訓我?”
“不敢!”靳淩搖頭。
柳明明斜眼,“那就閉嘴,這兒沒你說話的份。”
“我是沒那資格畢竟是棄子,隻是……”
“對不起,沒有嫌棄的你的意思,我們現在是以閨蜜身份跟白白交涉,所以你懂的!”
柳明明打斷靳淩的話,他倒是不氣不惱,微笑指著少年模樣的白餅,道:“弱神老師也是閨蜜?”
“流氓!”柳明明橫了一眼不過也笑了,她一笑如春風拂過,慕容白嚴肅的臉也化開了,白餅送了一口氣癱坐椅子上。
“對了,這就對了,十三先生要是知道你們為這事爭執,不知道該多生氣。”靳淩點點頭,他背後的保安那張臉沒有絲毫一絲變化。
柳明明坐下喝了口礦泉水,放下瓶子盯著靳淩道:“一年前,是你進去壇豐大學救出我們幾個,你說是老王通知你,他到底去哪裏了?”
“你這話問倒我了,當時我在陽陵隔壁夷陵市調查仙劍山的事情,腦中忽然出現師父的聲音,說你們被困在壇豐大學,其餘我真的不知道了,這話都說了無數次了都。”靳淩臉色有些哀愁。
他如今也是一名修道者,傳承的不是圖書館內館的秘籍,而是當時上仙劍山的時候,腦海中出現王佳兵告知信息後,自動浮現一本名為乾坤的典籍。
王佳兵也沒說要收他為徒,隻是說作為報酬,他自個奉為師父了。
室內因為王佳兵幾人的事沉默下來,這一年來除卻他們三人不出去,都已經用網絡調動了在外地的研究員,找遍世界各地,愣是沒有發現王佳兵的身影。
“江湖啊,老王說帶我們是窗江湖,現在江湖出現了,他到是消失了。”柳明明頭枕著椅背閉目歎息,道:“如果他在,這裏的事情都不是事。”
“他在也不管用,如今三大勢力每一個都通天,小蘑菇在手也瞪著被殺的份。”慕容白神色嚴肅。
白餅反駁道:“白白你錯了,隻要大哥和路邊在,這裏沒有什麼解決不了。”
“你的自信用錯地方了,做人還是要靠自己。”慕容白搖頭道:“我還是要去跟三大勢力談判。”
“大姐,你是不是傻了,我們白芒拿什麼跟人拚?要不是有安吳的限製和之前的協約在,現在棲身之所都別想。”靳淩負手望著院子外的杏樹說道。
他說的是大實話,屋子裏三人無以言對,畢竟作為BM三首,他們心裏比誰都清楚如今的窘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