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時間,對於一直是在修煉中的司徒男來說很快就過去了。
第三天一早,司徒男再度來到了司徒公的書房,結果詫異的發現書房中隻有禎家父子的身影,司徒公卻不見蹤影。
禎武一看司徒男來了,連忙說道:“殿下,王爺已經安排好了,讓我這娃子跟您一起去朱雀帝國曆練。”
說著,禎武從懷中拿出二十張白金卡,遞給司徒男,“這錢殿下您拿上,王爺說了,窮家富路,更何況咱們王府也算不上窮,得讓殿下在路上不能被錢難住。至於武器,王爺倒是沒有準備,因為也不知道殿下愛用什麼武器。”
司徒男看著這二十張白金卡,不禁動然,一張白金卡單從價值上等同於百張白銀卡,並且以司徒王國的級別,每年也不過就能從中等王國那換到十張白金卡而已。這已經不單單是錢幣了,更是身份的象征!
不過司徒男並沒有在這二十張卡上停留過長的時間,他扭頭向禎武看去,詢問道:“父王呢?他怎麼沒在?”
禎武答道:“王爺有事外出了,短時間內恐怕回不來。所以王爺在外出之前讓我將東西轉交給殿下您。”
禎武頓了頓,繼續說道:“至於前往朱雀帝國的方法和路線我已經告訴禎龐了,路上殿下您可以問他。要是路上這小子有不如殿下意的地方,殿下您隻管抽。”
司徒男看著禎武,遲疑道:“父王若是不在,那我可以等父王回來再行出發,畢竟此去路途遙遠,不與父王道別,我實在是有些不安。”
“殿下,不用了。王爺在出發之前就已經吩咐下來,讓殿下自行離去,不用等他。若是殿下有什麼要說給王爺聽得,大可以告訴我,我可以等王爺回來後代殿下您轉達。”
司徒男想了想,自古最難是離別,不當麵道別或許也不錯,落得個輕鬆自在。於是勉強點了點頭,也不去看向書房內側,帶著禎龐,向外走去。
司徒男邊走邊說道:“那禎叔叔你就幫我告訴我爹,讓他自己好好的!別擔心我,很快我就會回來的,那時的我一定會讓他大吃一驚!”
……
隨著司徒男的離開,禎武走向書房內側,想著司徒公行禮道:“王爺,殿下已經出發了。”
司徒公默默點了點頭,正準備說些什麼,突然猛地咳嗽起來。“咳咳,咳……走了好啊,我們司徒王國太小了,他們這些年輕人施展不開啊。”
禎武看著司徒公,不禁抱怨道:“王爺您何必如此呢?本來您傷勢就剛好不久,您這又何苦呢?非要急去換二十張白金卡來。可以讓殿下再等一段時間嘛。”
司徒公搖了搖頭,“你還是不了解我這個兒子。他雖然年紀輕,但做事極有主見,而且雷厲風行,不喜歡拖泥帶水。所以他既然跟我開口了,那就說明他已經做好了打算。既然如此,我這個做老子的,又怎麼能夠拖他的後腿呢?”
“可是,王爺您的身體畢竟……”
“好了!”司徒公喝道,“你不要再多說了,我自然是有我的打算,他們年輕人的路就該讓他們自己去闖!再說了,我的身體我自己知道,隻不過這兩天跑的有些急了,休養幾天就是了,不礙事。別跟我墨跡。”
禎武看著司徒公那不容置疑的模樣,不禁感慨:不愧是父子啊,這性子真真一模一樣。
……
站在王府大門外,司徒男望著王府大門,良久。
“禎龐,你說……父王他為什麼不願見我呢?”
禎龐熬了撓頭,“俺也說不清,不過俺爹不是說王爺不在府上嘛。再說了,就算王爺在府上,那既然他這麼安排,自有他的道理,咱們晚輩聽著不就是了。”
司徒男一聽,灑然一笑,“說來也是,我倒是著相了,還沒你看得開。無論如何,父王總是有他自己的打算,想多了也徒然神傷。我們現在要做的是盡快強大起來,如此我們才可以從父輩們的身後走出,來替他們分擔風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