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張三便是拉著司徒男朝著商會中另一處地方趕去,大壯在原地想了一會兒後,也是連忙跟上。
很快的,張三就將司徒男帶到了商會居中的一間屋子裏,然後上前去輕輕地敲了一下房門。
不一會兒,房門打開,隻見歐陽充一臉疲憊的從房門中走出,看著張三,問到,“老三,有什麼事情嗎?”
張三指著司徒男說道,“這位小兄弟就是之前我提起過得藍圖,就是之前幫我們的那位。”
歐陽充聞言,看向司徒男,“原來是小藍兄弟啊,那天的事情多謝了。”
司徒男看著與之前相見大不相同的歐陽充,連忙開口道,“前輩不用如此,叫我小藍就好了,那天的事情也是恰逢其會,算不上什麼的。”
歐陽充搖了搖頭,“那我就托大,叫你一聲小藍了,你也不用叫我前輩,叫我歐陽叔叔就好了。至於那天的事情,對於小藍你來說或許隻是恰逢其會的一點小事,但對於我來說那就是大事了,若不是小藍你,恐怕那天後我就很難再見到我家女兒了。”
聽歐陽充提到歐陽小姐,司徒男見縫插針的說道,“歐陽叔叔,不知歐陽小姐是何病情,若是可以的話,小子或許可以幫著看一看。”
“哦?”歐陽充聽了司徒男的話,麵上雖然帶著疑惑,但沒人看到的是,在他眼中閃過了一絲驚喜之意。
張三看著歐陽充似乎有點信不過司徒男,此時也是連忙說道,“會長,我覺得不如就讓小藍他去看看,萬一他能看出什麼呢!”
歐陽充笑了笑,“你急什麼?既然小藍他有這個心,就讓他進來看看便是。”說著,歐陽充轉頭看向司徒男,“小藍,你進來吧,小女就在這裏麵。”
司徒男看著歐陽充,點了點頭。隻不過司徒男心中還是有些疑惑,“是不是,太痛快了些?都不需要問些什麼嗎?”
司徒男在進入房門後便發現房間裏麵還有幾個滿頭白發的老者在爭論著些什麼,此時看著歐陽充帶著三個人進來,頓時將矛頭轉向了歐陽充。
一個看起來在這些人裏麵地位最為崇高的老者說道,“我說歐陽會長,難道你不知道我們在討論病情嗎?此時你帶著幾個人進來有何事?”
歐陽充淡淡的說道,“這是我請來為小女醫治的醫生。黃老可有什麼異議?”
“哦?”黃老聞言,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歐陽會長這是什麼意思?莫非你覺得這個小娃娃能比老夫的醫術更好嗎?”此時的他沒有注意到,一直對他很恭敬的歐陽充,此時似乎已經開始變得漠然。
旁邊另有一人開口道,“黃老莫急,說不定是那中年人呢。”
又有一人開口道,“嘿嘿,不可能,除了這小娃娃是新麵孔,其他兩人我都認識呢,都是這歐亞商會的家將。”
歐陽充淡然道,“不錯,這位小兄弟就是我請來的,幾位可有異議?若有異議還請自便。”
說著,歐陽充轉頭對著司徒男笑道,“小藍,走吧,跟我進去過去看看。”
司徒男此時不免疑惑更深,對方的反應也太奇怪了吧,就好像知道自己一定能將他女兒醫好一樣,可若是不能呢?他將醫生趕走的舉動未免有些粗暴了吧。
果不其然,其他的醫者聽到歐陽充如此言語,此時一個個都是氣急,在那位黃老的帶領下,一行人魚貫而出。在他們的心裏,反正這歐陽家的女娃也是救不活了,此時離開正是時機。
歐陽充雖然看到了司徒男的疑惑,但他也沒有解釋,而是對著房中的一扇帷幕說道,“小女就在其中,小藍你可以自行查看,我就先出去了,你放心,隻要你不讓人進來,今天這房門就不會有人進的來。”說著,歐陽充也是轉身離開。
此時的司徒男滿腦問號,“這是,這麼放心讓我和他女兒獨處?還是在他女兒昏迷不醒的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