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別一見司徒男的反應,就知道對方確實是準備拿功法來與自己交換了,不過他卻並沒有因此嫌棄司徒男,而是開口說道,“不知道公子準備用什麼功法來交換呢?”
司徒男聞言一愣,“莫非這些功法在這城中也有用處?”
“當然。”
“可是不是這些修煉者皆是……”
土別明白司徒男的意思,笑著說道,“公子莫不是忘了,我們這兒偶爾也會有外人來。”說著,土別補充了一句,“而且在城中,戰力也是有用處的。”
司徒男聽了這話,心中微動,卻並沒有就此糾結,“我觀城中居民均是土屬性,不知道土掌櫃這裏最需要的是什麼屬性的功法?”
“哦?”土別聞言,卻是一愣,“難道公子還有土屬性的功法?”說著,他似乎是意識到了自己話語中的不妥,補充道,“能夠與垚精相比的土屬性功法。”
“有!”
隨著司徒男話音落下,土別的眼神一下子就變得炙熱起來,連忙開口問道,“不知道公子的功法是何物?”
見到對方的突然出現如此變化,司徒男卻是一愣,“怎麼,難道城中沒有這種功法嗎?”
或許是因為勿惡城的緣故,又或是因為這種事情城中的居民大多知曉,所以土別並沒有向司徒男掩飾,而是直言道,“沒錯,城中的土屬性功法均是殘缺不全,並沒有特備高深的土屬性功法,若是公子能夠拿出這類功法的話,公子所需鄙人定竭盡全力。”
看著對方,司徒男頓了頓,莫名其妙的問起了另一件事情,“對了土掌櫃,之前聽說這城中並沒有登封境修士,這是為何?”
見司徒男突然問起這個,土別的臉色並沒有變化,隻是不解的問到,“公子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了?”
“沒什麼,我隻是覺得,這是不是與城中的功法有關?”
司徒男話音一落,土別臉色又是一變,“公子怎麼知道?”
“嗬嗬,猜的。”
土別看著司徒男,臉色陰晴不定,隨後卻又恢複了正常,開口問道,“不知公子是否認識一個人。”
“什麼人?”司徒男聽到對方突然問自己這個問題,卻是一愣。
“青龍!”
“青龍?”司徒男聞言,瞳孔不由得放大了一瞬,隨後又是恢複正常,不過他的這個細微的變化卻是沒有逃過一直盯著他的土別。
“嗬嗬,看來公子是認識了。”
司徒男聞言,臉色又已經恢複了正常,“我確實知道一人叫做青龍,不過那是外界的大帝,雖然知道,但卻並不認識。”
“公子說的是,”土別聞言點了點頭,隨後又恢複到原來的話題說道,“不知道公子準備拿出什麼功法來?可是《土決》?!”
司徒男聽到對方提到《土決》二字,再也掩飾不了自己的情緒波動,臉色一變,盯著對方問道,“你到底知道什麼?”
見到司徒男一臉的陰沉,土別並沒有畏懼,反而是恭敬地對著司徒男說道,“原來公子就是我們勿惡城要等的人!”
“什麼意思?”
“公子莫急,請聽我慢慢說來……”司徒男話音未落,突然這店鋪外有一股氣息肆虐,像是要衝進店鋪中來。
察覺到這股氣息,土別眉頭一皺,“看來是時間到了,”說著,他看向司徒男說道,“公子,此間事恐怕要稍等一會兒了,待會兒若是有人來尋公子戰鬥,隻管認輸便是。後麵的時間裏,足夠鄙人與公子說清楚了。”
就在土別話音落下之後,一個入室中期修士便是衝到這店鋪之中,此時他眼中充斥著木然的光芒,盯著司徒男一動不動,至於其他人此人根本就沒在意分毫。
“是戰,還是認輸!”
聽到對方的話語,司徒男眉頭一挑,“戰又如何?認輸又如何?”
“戰則分生死,認輸出城池!”
“可有時間限製?”
“一日!”
聽著對方這程序化的回應,司徒男不由得挑了挑眉,看樣子這土別和那土兒應該是沒有欺騙自己,想了想,司徒男準備試探著接下這場邀戰,可是一股濃鬱的危機感卻是突然遍布全身,讓其汗毛乍起。
察覺到這股異常,司徒男便是知曉這場邀戰是萬萬不能答應的了,可是就在他準備認輸的時候,心中卻又是出現了另一種異樣感。
司徒男尋覓半響,才是在自己的精神世界中找到了這異樣的源頭。
“大家夥,你想讓我答應與他打一場?”看著自己精神世界內的那個光團,司徒男試探著詢問著。
之前由於這規則光團吸收了許多規則之力,再加上又幫了自己許多忙,導致其陷入了自我封閉狀態,所以很長一段時間裏這光球都未曾給予司徒男半點響應,可是今日不知為何,卻是突然給出了一點響動。
直愣愣地盯著這光球半響,司徒男卻是沒有從對方身上察覺到半點異動,“難道是我感應錯了?”就在司徒男準備將自己的精神力撤出的時候,這規則光球卻是突然綻放光芒,像是在回應司徒男一般。
見到這規則光球的模樣,司徒男回想之前自己與其相處的場景,咬咬牙,決定無視之前那毛骨悚然的危機感。
精神力回歸,司徒男看著麵前之人開口道,“戰!”
聽到司徒男開口回應,他身旁的土別臉色卻是一變,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可最終卻是什麼都沒有說出口。
反而是司徒男對麵那人,在司徒男說出“戰”字後,眼神中恢複了屬於自己的神采,“好,出去打吧,免得把人家的店鋪打壞了。”
見到對方突然出現的變化,司徒男頓時想到了之前看到的那因為旁人提升修為便生死道消的修士,一時間不由得有些悚然。
不過想到自己腦海中的那個規則光球後,司徒男決定信對方一回。
放空雜念,司徒男跟著對方走出店鋪,來到了一個空地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