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司徒男動怒,一旁的禎龐心裏美滋滋的,可是他也不想司徒男去與穆蘭他們對上。
畢竟在他眼中,司徒男還隻是個入室境修士,而穆蘭與司徒公均是登封境修士,雙方實力差距這麼大,怎麼可能打得過呢?
所以此時禎龐便是轉移話題道,“公子,咱們不理他們。對了,公子你還沒說來找俺幹啥呢。”
聽出禎龐話語中不想自己去觸穆蘭他們的黴頭,司徒男便是將這件事情暫且放下,臉色平靜的對著禎龐說道,“我這次來找你,是想要你幫我個忙。”
禎龐一聽,頓時喜笑顏開,“公子你說,你要俺幹啥,俺都行!”
“嗬嗬,先走吧,到了地方再給你說。”
“嗯!”
……
帶著禎龐,司徒男兩人很快就來到了青龍帝國的一點紅店鋪中,此時武央、張平還有來自中土的土石正在此處等候。
見到司徒男帶著一個小胖子到來,武央他們也沒有多問什麼,隻是走上前來靜靜地看著司徒男。
見到三人迎上來,司徒男並沒有開口,而是帶著他們三人走到了一間密室當中,方才開口道,“四位,如今將你們聚到一起是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們幫我的忙,這件事情很緊要,也很危險,最後的結果很有可能使我們一起去死,所以在這裏我希望你們能夠慎重考慮一下,再做決定。”
司徒男話音剛落,禎龐便是笑嗬嗬的準備開口說話,結果誰知道一旁的土石卻是率先開口道,“恩主,您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萬死不辭!”
見到自己的話語被人搶了先,禎龐頓時急了,慌慌張張的開口道,“還有俺,少爺你說,你讓俺幹啥,俺都跟你了這麼多年了,哪件事情俺沒有辦好的。”說著,禎龐還向一旁的土石瞥了一眼,似乎在說自己與司徒男之間的關係有多麼的要好。
見到禎龐這幅樣子,一旁的土石卻也不惱,隻是靜靜地看著司徒男。
司徒男在聽到兩人的話語後,微微頷首,也沒有再多說什麼,禎龐這邊之前在帶他來的時候司徒男就已經給他說過此次的危險性,而土石則是因為司徒男對他和勿惡城的救命之恩,此番無論是為了報恩還是別的什麼,都沒有拒絕的理由。
至於張平和武央,他們二人在司徒男看向他們的時候,便是瞥了司徒男一眼,然後武央不屑的說道,“你一句話要說多少次?磨磨唧唧的,怎麼比我還娘!”
隨著武央話音落下,一旁的張平還在默默地點著頭,像是在認同武央的話語。
司徒男聽著武央的話語,看著張平的表現,不由得哭笑不得道,“武央姐,你可不是那種柔弱女子,你是女中英豪!”
“哼,知道就好。”武央說著,便是突然察覺到什麼,開口道,“你叫我什麼?”
“武央姐啊,有什麼問題嗎?”司徒男笑著說道。
武央聞言一愣,隨後沒好氣的說道,“算起來你的年紀可比我大多了,叫我姐合適嗎?”
“合適,各論各的嘛。”司徒男此時笑嘻嘻的說道,一點也不像一個三世為人的老妖怪。
“哼!”
見到司徒男這副模樣,隻是隻是冷哼了一聲,便沒有再多言,至於一旁的張平此時看向司徒男與武央的眼神中,卻是充滿了一種莫名的欣慰。
另外要說為何司徒男突然變得跳脫起來,那也是因為司徒男突然發現自己曾經那一世世都白活了,還比不過這一世十數年的時光。
看著麵前四人,雖然知道他們此番將性命托付的原因不同,但司徒男還是心中暖意盎然,覺得自己不虛此生。
可就算如此,後麵的事情他還是要去做,哪怕是做完這件事情需要讓他和自己的這幾個夥伴一起死亡,他也必須要去做,因為若是不去做的話,他此生難安,夢魘永存!
“好,既然你們決定幫我,那我就先來給你們說說這件事情到底是要做什麼。”
說著,司徒男看向一旁無所事事的張平和武央,開口道,“武央姐,張大哥,雖然之前我給你們說過一個大概,但現在我還是希望你們能夠認真聽一聽,此次我說的,會更加詳細一些。”
“好。”聽到司徒男指向自己,張平和武央也沒有反駁,而是認認真真的點頭,然後側耳傾聽。
“首先,我需要告訴你們的是,我並不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年,算起來,這幅軀體算是我奪舍的。
隻不過這奪舍不是我有意的,其中具體如何我也不清楚,但我隻知道當我醒過來之後就在這具軀體中,成了一個嬰孩。”
說著,司徒男看向了禎龐,“這也是為何一直以來我不太與你玩耍的原因,畢竟我很難去和你一起用尿活泥巴。”
禎龐聞言,本來有些驚訝的臉色頓時變成了一個大紅臉。
“單說這一世說不清楚,所以我先給你們說說我的上一世。
四位大帝相比你們都清楚,若是知道的更清楚的,那你們或許會知道他們四人師出同門,有一個共同的老師,”說著,司徒男指了指自己,“那就是我!”
給了第一次聽的禎龐與土石一點反應時間,司徒男才是接著說道,“與他們這四個徒弟相比,我這個當師傅的修煉天賦就有些看不上了,隻是修煉到了入室巔峰境,便是止步不前,不過精神力倒是要比肉身修為高上一點,竟是達到了入室巔峰,這也是為何之後我能夠將靈魂保留下來奪舍這幅軀體的原因。
或許你們會疑惑,上一世的我有著四位天賦超絕的弟子,又怎麼會突然死亡,對於這一點我也不準備賣關子,我可以確定殺死我的就是我的弟子,但是因為他們殺我的時候帶有偽裝,以我當時的修為還看不穿這偽裝,所以我不能確定是誰。”
“他們?”此時土石突然開口複述了一遍,司徒男聞言看向了他,點頭道,“沒錯,當時是兩個人一起對我出手,這也是為何我現在不敢直接去找他們的原因,畢竟若是二對二的話,以我現在的狀態恐怕另外兩個徒弟還保不住我,當然,”司徒男笑了笑,“若是還有第三個想殺我的,那就是另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