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十天來他雖然一直都沒有出現在她的,可是她卻一直都關注著她的一舉一動,他不是不願意回去見她,隻是他一直都不相信,慕清歡和他是親兄妹這個事實。
所以這些天來,他一直都在調查這件事情,他總覺得有什麼地方是他疏漏了,心中有種強烈的感覺告訴他,他和慕清歡之間的關係絕對不可能是兄妹。
清晰的電腦屏幕裏突然傳出一聲痛苦的叫聲,顧銘臣的思緒被打斷,他看到躺在大床上的慕清歡,痛苦得不停的捂著胸口來回翻滾的樣子,顧銘臣深邃的眼底被赤紅遍布。
再也等不下去了,看著如此痛苦的慕清歡,顧銘臣的心口仿佛被人灑了硫酸,心口慢慢的被侵蝕著。
響聲在寂靜無聲的辦公室內響起,真皮座椅在原地一圈一圈的旋轉,電腦屏幕上傳出的吼聲越來越大,門被砸上,顧銘臣沒了身影。
一哭飆車回到了金湖畔,床上的慕清歡已經停止了叫喚,可是她臉上的痛苦,卻絲毫沒有減少,她蒼白的唇瓣,更是被她咬出了血來。
床的一側微微凹陷,顧銘臣輕柔的扶上了慕清歡被咬出血的唇瓣,眼底溢滿了擔憂和心疼。
“總想著離開我,可是沒有了我,你為什麼卻活得這麼糟糕。”
小心翼翼的掀開了被子,顧銘臣在她的身旁側身躺下,把她緊緊的摟在了懷裏,闊別了十天,終於把她抱在了懷裏,煩躁了這麼多天的心髒,終於緩和了不少。
也許是有了溫暖的懷抱,慕極力的尋找著熱源,以緩解清歡身上的冰冷,緊緊的靠在顧銘臣溫暖的胸膛口,慕清歡顫抖的身子慢慢恢複了正常。
第二天一早,慕清歡醒來坐在床上的時候,看著身側空蕩蕩的大床,疑惑的抬手摸了摸唇瓣,不知是不是她做夢昨天晚上她總感覺被什麼東西舔了,那種感覺,就像是小貓在親吻她。
可是這個別墅裏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動物,又怎麼可能會有貓呢?慕清歡甩了甩頭,隻當是自己想多了。
慕清歡甩了甩頭,下床失落的往浴室走去,一個人的日子太煎熬了,哪怕有人和她說說話也好啊。
“嘩嘩”的水聲響起,慕清歡的美好的身體在磨砂玻璃上若隱若現,讓人想入非非。
另一頭,顧銘臣從浴室出來,他圍著一身白色的浴袍,白色的毛巾在一頭碎發上隨意的擺弄著,徑直走到了辦公桌旁,骨節分明的大手在電腦鍵盤上劈裏啪啦的一陣敲打,隨後清晰的畫麵出現在了電腦屏幕上。
自從發生了那件事,兩人就再也沒有發生過什麼關係,看到這樣的畫麵,尤其對方還是你愛的女人,更是受不了。
但是顧銘臣知道她不想,所以他不會不顧她的意願去強迫她,畢竟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誰也不好過,可是最難過,最難以接受的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