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妤竹似乎是感覺到了傅元琛的不對勁,也不敢再亂動,臉上的紅幾乎要蔓延到脖子根,隻得將頭轉過去,默默地將自己抵在傅元琛胸口。
“為何行凶?”男人清冷的聲音不複之前的柔情。
“女人是城中一商戶的夫人,商戶平日好色,但是懼怕夫人一直不敢納妾,沈小姐那日直接將人帶走隔離後,商戶以為夫人必死無疑,竟是直接與夫人的親妹妹私通,還偷偷抬了幾房小妾進門。女人從後來進隔離區的病人那裏聽聞了此事,心生怨恨。”影如實彙報。
沈妤竹抽了抽嘴角,這得是多急色,才能滿城人心惶惶的時候,抬了幾個女人進門。這個女人腦子也是不清沈,自己的男人是什麼德行心裏沒數麼,卻還要怪在她頭上,差點讓傅元琛沒挺過來。
這般想著,沈妤竹開口問道:“那個女人現在在何處?”
影愣了愣,看傅元琛並沒有阻止的意思,恭敬的回答道:“隻剩她一人沒有得到救治,已經快不行了。”
沈妤竹拍拍手,從傅元琛懷中跳下來,卻是因為身體虛晃了兩晃,傅元琛趕緊扶著她。
“明日我煎藥的時候,多滴幾滴血,留給她一份,讓她把病治好,然後放回家吧。”
傅元琛抽了抽嘴角,他好像沒有同意明天她可以滴血入藥,而且,為什麼要給那個惡毒的女人醫治?
沈妤竹似乎感覺到身旁傅元琛的不滿,歪著頭笑了笑,“我可沒那麼好心,距離離開還有一段時間,善後是你要操心的事,我休養的時候無聊,就當看個戲。”
竟是隻字不提滴血入藥的事,傅元琛暗自咬牙,給了影一個眼神,影利索的閃了出去。
沈妤竹還未反應過來,便又被傅元琛擒住了唇,直到二人微微有些氣喘,才放過她。
沈妤竹欲哭無淚,她隻是答應給這個禽獸機會,為什麼他一副已經吃定了自己的樣子?
傅元琛壓低聲音,咬牙切齒的開口道:”這是最後一次允許你自己傷害自己身體,若是再有下次,求饒都沒用。”說罷暗示似的將咬了一口沈妤竹的耳垂,輕輕地呼了口氣。
沈妤竹驚的幾乎跳起來,卻是渾身酥軟忍不住嚶嚀了一聲,傅元琛覺得自己簡直是沒事給自己找罪受,為了尊重沈妤竹,他不能再越雷池半步。隻得不情願地鬆開懷裏的人,直接狼狽的逃了出去。
第二天,傅元琛堅持來陪著沈妤竹滴血入藥,陰沉的臉色讓沈妤竹都擔心他會直接將麵前這些藥壺掀翻。
最後一滴入藥後,沈妤竹的臉色白的透明,嘴唇的血色幾乎都消失殆盡,傅元琛壓著心頭的抑鬱,將她抱回了房間。
“這幾日會比較忙,要準備離開前的善後,你就在客房裏待著,哪也不準去!”傅元琛不給沈妤竹反駁的機會,直接往外走去。
沈妤竹將自己悶在被窩裏,左尋也不肯陪她玩,因為自己放血的事,又生氣了。
她這個主子做的苦啊,下屬已經開始動不動就給她發脾氣了。
“左尋~”
無人應聲。
“阿尋~”
左尋在暗處嘴角抽了抽,依舊沒吱聲。
“小尋尋~你是不是要離我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