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笑一聲,傅元琛隻覺得這句話甚是貼切,這小丫頭嘴裏,經常會冒出來一些奇怪的詞句,都是他沒聽過的。
想到自己這會來還有件事,又開口說道:“你可知道,今日晚些時候,外麵便已經有了你的傳言?”
沈妤竹翻了個白眼兒,從一旁的花壇撿起一片枯葉,放在地上,然後跳了上去,枯葉發出清脆的聲音,讓沈妤竹咯咯笑起來。
“無非就是說我要逼死父親之類的吧。”毫不在意的接話,沈妤竹倒是真的無所謂,在現代也是人言可畏,隻是她從來不在乎。
傅元琛點點頭,從袖中拿出一張疊的整整齊齊的紙:“的確,是有人在說,你陷害自己的親生父親,還在沈家沒落之時搬離,撇清關係。”
接過紙張,沈妤竹借著一旁的燈籠,看到上麵是一個個人名,正是敗壞她名聲,在外麵傳言的人。
“你這次為何不直接將人解決了?”沈妤竹明知故問的開口。
傅元琛將她玩鬧時,有些鬆開的披風重新係緊,寵溺的說道:“你既然想要自己動手去做很多事,那我便隻為你提供這些信息就好了。”
沈妤竹默默的抬起手,抓住正在給她係披風的大手,臉上的笑意是止不住的溫暖。
“你倒是真的懂我,這麼好的的未婚夫我可是賺到了。”
“那是自然,你才發現?”
“羞不羞,這麼晚了你還不趕緊回去。”
“難得沒有長輩在,我自然是要陪我的未婚妻入眠。”
“呸,不要臉……”
兩個人的聲音越來越遠,卻是在這深秋甜蜜無比,似乎樹葉飄落都帶著一絲絲浪漫。
之後的幾日倒是沒有什麼波瀾,也許是沈妤竹懲治了珍兒,下人們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來,明白自己這位主子看似年紀不大,手段卻是極為果斷,自是都不敢惹是生非。
沈妤竹想到許久未去金玉堂,今日不如去看看,正好也給童金玉拿去自己府中的腰牌,若是真的有事,可以及時找到她。
到的時候,童金玉卻是正在與人對質,那人也是個熟人,便是之前有過兩麵之緣的赫連玨。
沈妤竹搖著扇子走進去,此時的她又是一身沐公子的打扮,讓路過的小姐侍女都紛紛紅了臉,暗自打聽這是哪家的俊俏小哥。
“郡主你正好來評評理,哪有這樣的道理。”童金玉氣的一張俏臉通紅,頗有些不服輸的喊道。
赫連玨倒是無所謂,有些嬉皮笑臉的湊過來,像是邀功一般:“我正好要去找你這小狐狸,你就自己過來了。”
沈妤竹斜睨了他一眼,並未搭理他,轉頭看向一旁的童金玉,淡淡開口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美人不管怎麼樣都是好看的,沈妤竹有些賞心悅目的,看著童金玉的一嗔一怒,頗有些愉悅,誰不喜歡看美人呢。
童金玉瞪了赫連玨一眼,風情無限,頗有些埋怨:“堂堂一個京城的地下皇帝,居然說要與我這金玉堂,一同拍賣郡主送來的藥,我這本就是走明麵上的生意,若是再被搶一些,隻怕是關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