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闕自天空落下,那飄然如仙的樣子讓眾人都是呆立當場。青闕不論從周身的氣勢還是那張突然出落的亭亭玉立的臉頰在場那麼多的天之驕女都比不過,特別是那些家族並不顯赫的女子都是紛紛低下了頭。
就在赤雪走到青闕身邊想要帶著青闕離開演練場的時候一個聲音突然傳來,將兩人離去的身形生生打住:“等一下,這場挑戰有假。”一個清麗的女聲自天空中傳來,眾人循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一個身穿赤紅錦服的女子自天空落下,而她跳下的祭台正是那屬於十大獸族的十座祭台,而且還是第一座。
看到做作的燭瑤,以及她嘴裏說的話。青闕的眼睛危險的眯了起來,她本打算今天就不找她麻煩了。等神台開始那一天再一並收拾的,可是沒想打到人家先來找麻煩了。
“什麼?你說什麼?”青闕微微踏出兩步,聲音裏的怒氣毫不掩飾。
“我說你和天蛇的戰鬥有假,你贏的不光彩。”燭瑤好不相讓,也是跨出幾步。兩人的氣勢在空中相對,頓時劍拔弩張起來。
“嗬……她都已經從祭台掉落,不論戰況怎麼樣。輸的都是她天蛇,你有什麼證據說青闕贏得不光彩。”不等青闕和赤雪開口反駁,又是有一個女聲插了進來。那人從觀眾台上走下,也是一身赤紅錦服。可是她那衣衫之華貴就不是燭瑤能夠比得上的了,兩人站在一起高低立見。
“赤羽小姐說的對,你燭瑤憑什麼說我贏得不光彩,我是使詐了還是趁人不備了,還請你拿出證據來。”站出來的正是今日恰好來觀戰的赤羽,青闕怎麼說都算得上是自己的師姐。就算是不看在燭溪的麵子上,也要顧及一下青闕身邊站著的赤雪。見得赤羽站出來幫自己說話,青闕此時也是出聲,兩人竟然是在這一刻站在了一條線上。
“證據?我親眼所見還要什麼證據,諸位坐在四座祭台之下恐怕不能將祭台之上的情況完全知曉。可我所在的祭台可是位於四座祭台之上,所以先前青闕和天蛇之間的戰鬥我是盡收眼底。我親眼見到,青闕在落在祭台的,天蛇發動攻擊之前都是沒有絲毫動靜的。直到天蛇等不了了,先是出手。可奇怪的是青闕眼睜睜看著天蛇超自己攻擊而來還是沒有絲毫防禦的樣子,在天蛇離她沒有一米的距離之下攻擊還是沒有得手。而就在天蛇攻擊青闕的同時,青闕右手掌之上有劇烈的光芒閃爍。一個巨大的陣法在此時將天蛇籠罩其中,天蛇的身體被完全控製。自此結果注定,可是誰見過能在一瞬間設置並且運轉起來的陣法。而且,我可以很準確的告訴大家,自青闕手掌之上落下的陣法就是在第一輪試煉的時候青闕口中所說的囚神陣法。可是聽過青闕敘述那陣法的人都是知道那陣法之強,複雜的程度比起上古十大陣法有過之而無不及。大家幫我想想,這六界之中有誰能夠在瞬間設置運轉陣法,而且還是這般強大的陣法。除非青闕設立的是那些最基本的小陣法,或者她是先行刻畫好的。”燭瑤這話無疑是將青闕陷入了兩難之地,六界之中的確從沒聽過有人能夠在瞬間完成陣法。可燭瑤也說了青闕或許有這樣的能力,可是像囚神陣法這樣強大的陣法是無論怎麼樣都不可能在瞬間設立的。除非這囚神陣法根本不想青闕說的那樣強大,或者囚神陣法足夠強大,不過青闕是提前刻畫好的。不論哪一天路都把青闕推向了無底深淵,燭瑤這招不可謂不狠。
在燭瑤的滔滔不絕中,眾人都是紛紛點頭。都是相信青闕這場戰鬥贏得有假,無數不善的視線落在青闕的身上將青闕看的有些頭皮發麻。
“燭瑤這話就好玩了,你沒聽過就沒有了嗎。這六界之中不知道還有多少能人強者是我們不知道的,那不成他們不出名就沒有能力嗎。你的話我也聽明白了,那囚神陣法是我和師傅經過多年研究得出的。從我拜入師父門下的那一天開始,便是開始刻畫那囚神圖卷。當時我不過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小丫頭,而且那囚神陣法也不過是設想階段。師父就開始每天讓我一遍又一遍的刻畫那些符文,沒日沒夜的練。每天不僅僅是千萬遍,那是練到就算是我在做任何事。就算是吃飯,洗澡,睡覺都好,隻要師父一聲令下。在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手掌之上已經有一個完整的符文已經出現在了我打的手掌之上。說到這裏,我刻畫符文的速度大概大家不會再質疑了。”青闕越是說的多,眾人眼中的驚訝就越是濃鬱。原來人人口中傳道的天才是這樣煉成,眾人一邊在羨慕青闕刻畫陣法的實力,一邊在唏噓燭溪的嚴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