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名兒叫許大尤,是一個拆二代。房屋土地已經被征收,還賠了一個百多平方的房子給我家。後來我爸拿著土地錢又買了一大片土地,做什麼蔬菜栽植,反正現在我家是一個百萬家庭。
然而,因為住房的關係,我也被迫轉學,告別了那年我們一起追過的女孩!後來我還在縣城裏麵念了最好的高中,現已經高三。
作為一個臨近高考的我來講,每天都是忙碌在複習之中。
身為一個高中生,特麼我自豪啊,全村的人都非常瞧得起我,說我將來是一個有出息的人。
這時候我就在想,將來有出息的我為啥還是一條赤裸裸的單身狗?身邊的朋友全是單身,各個屌絲,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他們。
當然了,我也是他們其中的一員。
我讀書比較遲,20歲了還在念高三,而正常的高三學生不都是18歲嗎?
哎,之所以會這樣還得談談十六年前,在我身上發生的一件怪事。
我四歲那年,父母還在農村務農,然而我們這群啥也幹不了的毛頭小子就隻能在一邊兒玩耍。
農村的孩子能玩兒些啥?無非就是和別人家的小孩玩兒泥巴,玩兒珠子的,還玩兒的是什麼“三窩”(打珠子的一種)。
可不,就在那天,我們幾個小孩兒就在土堆裏麵意外刨出一堆古代銅板。
這些銅板被一個紅色的舊布包裹著,因年月的變化,紅布已變得有些脆弱,手指輕輕一撮,便可以撮出一個洞來。
農村的娃見啥不新鮮?所以我們都把這些銅板給分了,一人分個十來塊。
老話常講:土堆裏刨出來的東西別亂拿,否則會帶來不幸,可我們幾個小孩兒那時候哪懂。
這不,第三天的晚上就出了事,那天和我一起分銅板的那些娃全都發高燒了,當然,我也包括在其中。鎮上的衛生所已經被占滿,醫生已經是忙不過來的,把我們的這種“發燒”看成普通的高燒來醫治,也就把我們往病床上一擱,然後弄幾瓶鹽水給我們輸液。
我們在輸液,幾個家長就坐在一旁嘮嗑著,他們都在討論著,我們發燒的原因是啥,可還是一點頭緒也沒有。
輸完了液後,身體稍有好轉,可沒過幾天,身體的溫度更高了,竟然高達四十幾度。
要知道,一個人如果發高燒達到四十度以上,就會被燒糊塗,甚至是死。最後衛生所也沒轍了,趕緊叫來救護車,把我們幾個娃送去縣醫院。
縣醫院已經是忙得一片亂,醫院的高級領導都親自來給我們看病,並且還開會,探討我們這究竟是什麼原因。
然而到了最後,醫院也無以能得,還是有人死了。
這件事已經驚動了記者,把我們這件事報道在了新聞聯播,報紙等地方。
一起發病的小夥伴一個接一個的,在我眼前死去,而我看著他們的死心裏麵也是害怕。
那天我從昏迷中醒來,發現病房裏隻有我一個人了,其他的病人都不見了。
病房裏麵隻有一個男醫生,他穿著白大褂朝著我走了過來,笑了笑說:“你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