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煙淡淡的說道:“曹朗殘殺無辜,欺男霸女,橫行鬧市,按照大靈刑法,該當車裂!”
此話一出,
那曹朗渾身一顫,癱坐在地,滿臉呆滯。
“你……你真是國君?”
徐靈臉色一沉:“寡人難道不像嗎?”
“不……不,國君……國君……小人,小人冤枉啊!”
曹朗竟突然給徐靈跪下了。
他也終於是反應了過來,原以為隻是一夥強盜,把他綁走向家裏索要錢財。
誰知,竟是被直接押送至國君府,麵見國君。
此刻,曹朗哪兒還有大家公子的霸道和驕縱,嚇得臉色蒼白,跪倒在地,頭也不敢抬起。
“你殘害這一家五口,觸犯了大靈的刑法,明日寡人便讓你上朝,讓你見見你那司徒叔叔。”
“國君饒了我吧!國君饒了我吧!”
曹朗嚇得直接哭了:“國君看在我叔叔是卿大夫的份上饒了我這條命吧!”
“哼!即為卿大夫,為何不能遵紀守法?居然還敢縱容親戚違法亂法,該殺!”徐靈冷哼。
他一揮手,幾名死士當即把曹朗押走。
“明日寡人要上朝,奴煙,保護好證據,寡人要問曹氏一族的罪!”
“是!”
……
靈都氣氛冷到了冰點。
這一日,路麵凝凍,出現了一層冰麵,昨日的大雪變成了一粒粒冰雹落入城邑之中。
貴族們鬼鬼祟祟的聚集在一起,商量著今日的朝會。
估計要出大事。
自昨日起,有人便在城外看見有國君府的侍衛把守。
還有人甚至聽見了大軍的馬蹄聲衝出靈都,不知去向何方。
老世族方麵也是一片沉寂,不知道他們要做什麼事情。
好幾日國君不曾上朝,今天卻突然召開了朝會。
整個靈邑被籠罩在一片古怪的氛圍當中,越來越緊密,越來越凝重。
各府卿大夫紛紛前往國君府覲見國君。
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十分的微妙。
咯咯咯……
結冰的路麵上緩緩行駛著一輛驂車,正在前往國君府。
看樣式,此車正是曹氏府的。
而裏麵坐的人,自然便是曹景。
曹景身披毛皮大氅,微微闔著雙眼,表情卻不怎麼輕鬆。
彭傑說要召集北境的邊軍回來,擁護他們政變,可兩天了,竟是一點消息也沒有。
不知道這幫邊軍到底是在幹什麼?
還是說,彭傑有意戲耍他?
如果沒有兵的話,曹景是真不敢糾結老世族政變國君府。
而在暗中,曹氏府也早已和‘新君’徐昌益通過氣。
告訴他接下來老世族將會擁護徐昌益坐上國君寶塌,讓他來掌管靈國大政。
小子十分緊張,同樣也是震驚不已的。
無論如何,這個國君的位子也輪不到他一個庶出的兒子來做。
這幾日,徐昌益閉門不見客,也不知在家中幹些什麼。
就在所有人等待邊軍回都的時候,國君居然下詔朝會,並讓所有臣工一並上殿,有要事商議。
曹景雖然來了,但心裏卻是七上八下的,總有一些不太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