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士打算離開,夜行已經不是罪安全,必須要盡快去回去吳國。
具盞招來一個馬前卒,馬前卒小心的走到具盞麵前恭敬道:“將軍!”
“為這位將士送行。”具盞淡淡的開口,他以為就應該這樣。
方才具盞出來迎接,已經讓將士受寵若驚,如今具盞又親自出行,更是讓將士又些緊張,對著具盞搖頭。
“將軍,使不得,使不得!”麵前這位將士始終認為自己擔不起。
具盞卻是十分堅持,對著將士道:“你們為吳國出生入死,享受應當享受的也是應該的。”
“去吧。”具盞態度十分的嚴謹,並沒有打算給將士返回的機會。
馬前卒安排了將士乘馬,具盞才回到了營帳之中。
“君上。”徐靈已經坐在了主席位上。
“安排他乘坐靈國的馬,你不擔心吳國的人發現?”徐靈看向具盞問道。
具盞沒有反駁的點頭,對著徐靈坦白道:“君上,這次的士兵並非先前那個探子,他言語上雖像是維護靈國。
卻也給了靈國喘息的時間,讓靈國不要插手,具盞早就覺得不對。
“你懷疑他?”具盞直接問。
“是。”聽言,他點了點頭。
“吳國雖然軍心已亂,但也並非是根基盡毀,方才那人說話太過誇張。”具盞對他起了疑心,就是從那時開始。
聽言,徐靈點了點頭,倒是挺聰明。
“你有什麼打算?”徐靈問了一句,隻是安排車馬,等著吳國自己發現?
“乾是否真的下台,是個大問題。”具盞又回了一句。
雖然在吳國已經鑄成大錯,但是仲孫無對乾的維護,足以看出乾對軍隊的影響十分的深遠,這樣一個人。
又深得巽候的真傳,不知是否還有新的計謀。
“你的意思是這一次的事情不過是他安排的一出計中計?”徐靈看向具盞問了一句。
具盞看向了徐靈尤為肯定的說了一句:“是。”
乾先前給靈國帶來重擊,陝北的細作給靈國帶來了不少的損失,如今又想要用這樣的伎倆來玩弄他們。
自然是不會允許,具盞看向徐靈承諾道:“君上,這一次必然是要讓乾徹底的成為邊緣人物。”
“一切就依你,隻是這個乾不能留活口。”一個聰明人自然是要收入麾下,隻是一個冥頑不靈的聰明人,就沒必要留下。
徐靈敬佩那些為了別的國家努力的人,卻不會留下他們。
“君上放心,盞定不負君上所望,絕不留下活口。”具盞對著徐靈保證。
徐靈望著具盞又問:“寡人這次監督你,你是否回覺得寡人不信任你?”
“君上來監督盞,盞榮幸之至,君上所言折煞盞了。”具盞早就料到徐靈話並不回那麼簡單,忙跪下。
見具盞在此跪下,平日裏大殺四方的將軍,這會兒竟然身子能夠看出來顫抖。
徐靈知曉具盞對自己的忠誠,更知曉具盞對自己的畏懼,卻故意問了一句。
而後等著具盞的回答,方才對答如流的具盞,卻是在此時又些停滯,望著徐靈良久竟然說不出要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