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定路線是過嶽水,隻不過看這情形,這條路肯定是行不通的,既然你們作為我的隊員,那我就一定要保證你們的安全。”
“繞路徐國。”
炎脈中講究一個絕對服從,陽平子聽命於徐靈,而炎脈成員又完全聽命陽平子。
“是!”
眾人非但沒有一些質疑,而是異口同聲的應道。
此行經過徐國的鄴城,並且隻能從城中通過。
“好在鄴城,隻是一座小城,城中的守軍不過三百,屆時我們直接衝殺過去就成,必然不能耽誤了時辰。”
陽平子發號施令。
眾人坐下的戰馬發出一陣陣嘶鳴,似乎在響應一般。
沒過多久,炎脈便是來到鄴城外十裏處。
“血櫻,你帶兩人前去打探情況,畢竟我們得到的情報時間已經過去很久,這鄴城當中的守備力量是否有所變更也無從知曉,一切為謹慎。”
陽平子拉住了戰馬,轉身朝著血櫻說道。
“你們兩個,跟我去探查一番!”
血櫻隨手指了指身旁的兩個青年,然後提起馬頭朝著鄴城狂奔而去。
“其他人,原地休整,等待時機。”
人紛紛下馬休整,畢竟等一下絕對是有著一場惡戰。
以一敵十他們並不懼怕,隻不過盡量能避免傷亡,那自然是最好。
兩刻鍾後,血櫻帶著兩個屬下回來。
“大致情況已經打探清楚,鄴城守軍大致在三百人左右,與情報中相近,可以強行破城!”
血櫻直截了當的說道。
“出發!”
在得到確切消息之後,陽平子上馬,眾人朝著鄴城奔襲而去。
鄴城城牆上,駐紮二十人的守軍。
此時正值飯點,城牆之上燃起了炊煙。
“這苦差事什麼時候才是個頭,鄴城處在徐國邊緣,根本就沒有敵情,老子待在這兒渾身都快要生鏽了。”
一名身披鎧甲的士兵坐在大鍋前,用大鐵勺攪拌著鍋中的菜湯,抱怨道。
“小王你可別抱怨了,如今天下都不太平,到處戰事吃緊,能有這麼一份清閑的活,每個月既能拿軍餉,還不用有性命之危,已經是祖上燒高香了。”
旁邊一個年紀較長的士兵白了他一眼。
對於這些個老兵油子來說,隻有遠離戰場才是最為舒服的。
要知道在沙場上,那刀劍可是不長眼睛的,說不定一個不慎連小命都給丟了。
哪來的如此輕快,還能在這城牆之上曬曬太陽。
“清閑是清閑,可要是沒有戰功又怎麼升官,我可不想跟你一樣,一輩子到死還是個大頭兵。”
小王明顯就屬於,那種年輕氣盛血氣方剛的存在,參軍也是為了建功立業。
自然不肯與這種老家夥苟同。
“你還是太年輕了,等再過十年你就知道,能有現在的生活是多麼……”
“有敵情!”
小王突然喊到。
“你別逗我了,就這破地方,連隻家雀都沒有,哪來的敵情。”
老兵無奈的搖了搖頭,心裏暗暗抱怨道。
由於眾人都是騎著戰馬,所以說從遠處看去,隻見一片濺起的黃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