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這是為何,那陸睿估計是受仲孫無指令前來,就這麼駁回去恐怕不太妥當吧?”
一旁的隨從不解的問道。
“這就是你為何隻能當個隨從的原因,凡事都得透過現象去看其本質,漪羅這點花花腸子我還不清楚?”
“如今雖說吳國大半都掌握在其手中,仲孫無不肯開口,而他這又是想弑君奪位,想要以東雲十三城作為代價,讓越國扶他上位。”
陸睿早就看透了一切,隻不過不願意提及罷了。
“既然整個吳國坐在他的手中,那我們為何不順水推舟一把,還能得到個人情。”
隨從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你想的太簡單了,仲孫無羸弱,可吳國卻是一塊肥肉,更何況後麵還有靈國在虎視眈眈的盯著,如今我們並不知道靈國是如何打算。”
“根本就沒必要去冒這個險,漪羅始終不過就是一條走狗罷了,要想跟我談條件,除非他哪日真正的坐穩了國君之位。”
“而現在我們隻需要靜觀其待就成,若是因為貿然決斷,將越國推成了眾矢之的,可就得不償失了。”
陸睿頭頭是道的分析著眼前的情形。
要不然怎麼說他是越國第一謀略家,就更別提深受越子逸的信任。
驛站外,漪羅一臉期待地朝著裏麵看去。
如今的他登上這國君之位,已經是十拿九穩。
但他需要考慮的是,如何坐穩這江山,這樣的話就必須得到,越國的支持。
因為越國乃是與吳國接壤,一旦吳國發生戰事,越國絕對是能夠第一個前來支援的。
仲孫無不願意,但是他可是打心底的願意,用十幾座城,換來一座穩固的江山,簡直不要再劃算的買賣。
當陸睿的隨從走了出來,漪羅趕緊上前去:“你家大人在哪,趕緊帶我去見他吧。”
“實在抱歉,我家大人身體保養,所以這兩天概不會客,倘若有事的話還請過兩天再來。”
隨從心不在焉的說道,畢竟連自己家主人都沒有將這太傅放在心上,他一個做下人的又何必去操心。
“可是。”
漪羅還想再說些個什麼。
“我家主人說了身體抱恙,不會客,你要是再在這糾纏不休,可別怪我叫人了。”
隨從臉色變了變,語氣不善的說道。
“我走就是。”
漪羅無奈離開了驛站,站在門口,麵對著緊閉的大門,暴跳如雷。
“陸睿不待見老子也就算了,連這麼一條狗都想騎到我身上來,等我先將這仲孫無給收拾了,到時有你們好看的!”
漪羅扔下記幾句咒罵,憤憤離去。
雖然心有不滿,但還是不敢直接表露出來。
畢竟這個時代可是靠拳頭說話的,光是一個陸睿就能夠將它死死的踩在腳下,永遠翻不了身。
他自然也不會去做這些跟自己過不去的勾當。
另一邊,炎脈眾人已經在客棧中休整了一番。
陽平子與血櫻被乾,叫到了他的屋中。
“據我剛才在市井之上所打探到的消息,這次那漪羅召集的軍隊,隻在尚停留一個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