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不是乾說了不得對已投降者下手,他早已經命令自己的鐵騎,從他們身上踏過去了。
“投誠,嗬嗬,雖然我乾明事理,到還沒有到這麼大度,你們殺了我這麼多兄弟,死罪能免,活罪難逃,投誠你們的確沒這個資格,都給我押進宜城,聽候發落!”乾冷漠的說道,別看他這般做法,但實際上身後這些個裏麵,最想殺掉這幫人的就是他。
隻不過他有著自己的責任與擔當,不能夠由著性子胡來。
“趙副將和其他人呢?”乾朝身後望了一眼,問道。
“為了掩護,仲孫大人以及巽侯大人撤退,他們都死在了戰場上。”四人雙手緊握著拳頭,眼神中透露出一模難以掩蓋的悲傷之意。
為首的那個,將八枚帶著鮮血的兵牌交到了乾的手中。
隻見為首的那枚將牌之上,赫然刻著趙遜兩個大字。
“為什麼!”乾在看到手中著厚厚一摞的兵牌時,再也按耐不住自己的情緒,硬生生的跪了下去,仰天長嘯。
要知道這幫兄弟可是跟隨了他多年,是他最為信任的心腹。
原本的二十人就剩下了如今的九人,就連自己最為得意的副手也是犧牲,這場打擊對於他來說實在太大。
要知道他征戰沙場多年,還就從來沒有吃過這種敗仗,可以說不可謂不慘烈!
“稟報將軍,漪羅率領著三千殘軍朝著吳都方向跑了,是否追擊!?”一名前去打探消息的騎兵回來,詢問道。
“窮寇莫追,如今深入吳國腹地,而大軍又未曾趕到,咱們還是現在這宜城安頓下來,等國君到來以後再做打算!”騎兵將領擺了擺手說道,如今再去追,勢必會讓漪羅狗急跳牆。
更何況自己這些都是騎兵,根本就就不擅長攻城。
倘若被擋在了城牆之外,那可就成為了別人的活靶子。
“仲孫截大人呢?”乾好一會才勉強緩了過來,問道。
“當時我們留下斷後,雖然後麵那支追兵排出了人去追殺他們,隻不過按時間來推測他們應該是趕到並且度過了埕水,沒有什麼危險了。”一名心腹如實道。
“隻要他們逃走了,那就是好事。”乾心裏懸著的一塊大石頭總算是放下來了。
“那些個弟兄還沒有安葬,我想回去一趟!”心腹接著說道,他總不可能讓這些個陪著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到死都不能入土為安。
“我與你一同去。”乾點了點頭,這也是他的指責所在,畢竟最後一麵還是得見的。
老話說的好,一將成名萬骨枯,乾能夠有今天,是多少兄弟為他拋頭顱灑熱血換來的。
所以他感覺最為虧欠的,也就是自己這幫兄弟。
……
吳都。
飛鷹軍由拓拔鷹所帶領的大隊,已經到達了吳都上空。
吳都之內的人,自然也是發現了上邊的熱氣球。
那些個士兵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什麼都做不了。
畢竟以如今的科技水平,無論是冷兵器還是投石機,根本都不可能達到熱氣球這個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