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好!”拓跋鷹哈哈一笑。
隨即,他抬頭,朝著麵前這些已經跪下來的敵人詢問道:“你們的糧草大營在什麼方向,如實說來,我會考慮放過他。”
現場,一片寂靜!
“殺了我!”祭劍在吼叫,漲紅的臉上有了赴死的決心。
可是,拓跋鷹怎可能讓他幹脆的死去?隻是表露出一張淡然的臉頰,注視著所有人。
人群裏,倒有個別剛烈之士,即便是跪在地上,也是挺胸抬頭。
但更多的人,有妻有兒有家庭,不願意死在遙遠的別國土地上。
他們來自小國家,在聯軍裏地位本就不高,連前線都沒資格上,隻能在這裏運糧。
於是,很快就有人開口:“在東北方向,四十裏外的地方,有一座總營。”
“總營?”
拓跋鷹臉色一沉,眉頭微蹙,向身邊的副將使了個眼色。
很快,熱氣球再次升空,朝著東北方向駛離,逐漸在遠方沒入雲層,再也看不見了。
“待我確認之後,自會放了他!我拓跋鷹,說話算話!”
此話一出!
全場再次凝住了呼吸,有人臉色巨變,指著他道:“你……你就是拓跋鷹!”
“不錯,正是我!”拓跋鷹幹脆點頭。
就連趴在他腳下的祭劍也是臉色巨變。
拓跋鷹是何人?
靈國飛鷹軍大統領,在靈國軍中很受重用,也曾在各地亮過相,名字被人謹記在心。
任誰也沒有想到,拓跋鷹居然親自率兵前來,怪不得他們輸的如此幹脆。
從這一刻開始,現場幾乎無人再開口,全都用一種複雜卻震撼的臉色凝視著他。
“哈哈哈哈……想不到我祭劍,有一天會栽在你手裏!”祭劍趴在地上冷笑。
拓跋鷹:“栽在我手裏,你也不冤。”
祭劍:“哼!”
拓跋鷹饒有興致的看著他:“你是哪國人?”
“鄭國!”
對於自己的國家,祭劍十分驕傲,並不隱瞞,大咧咧的開口說出。
“鄭國?哈,我君主曾說,你們國家是牆頭草,風吹向哪邊,你們就倒向哪邊,整個國家的掌權者,俱是小輩。”拓跋鷹不屑。
“你說什麼?閉嘴!”祭劍聞言,憤怒之至,又開始掙紮起來。
然而,
他左手齊腕處早已斷掉,流血過多,這般瘋狂掙紮之下,竟感覺頭暈眼花,渾身虛弱無比。
拓跋鷹凝視著他:“不過嘛,你倒是個剛烈之輩,我認可。”
祭劍咬牙切齒,氣得眼冒金星。
“將他們全數綁起來!”拓跋鷹抬頭,迅速下令。
在場數百名飛鷹甲士齊齊行動起來,將他們就地捆綁住,當成了俘虜,讓所有人跪在地上,不讓他們抬頭。
有人不服,兀自挺肩,結果當場被斬掉,血濺七步!
“別殺了!”
祭劍發狂一般的大叫,由於他趴在地上,口裏吃了不少泥和草。
“不服管束者,殺無赦!全部給我低著頭!”拓跋鷹冷哼道。
隨後,經過了一番殺雞儆猴之下,終於將這群人治的服服帖帖,全部跪下,沒有一個人再敢裝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