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要處理一片土地的歸屬問題,沈莊就要四處找人脈關係,四處去登門擺放,甚至還要準備一些禮物賄賂,還要請人吃飯,各種應酬,煩不勝煩。
在靈國,一切按照規章製度和徐靈命令行事。
所有人似乎都有一種憑空而來的狂熱,對國家興盛的自信和底氣。
沒有那麼多人與人之間的互相掣肘和看不起。
沈莊很爽。
爽爆了。
……
就在楚地這邊如火如荼的建設的時候。
遠在大芝以南的越夷城,車鹿正站在校場上檢閱練兵。
作為南北軍統帥,他和具盞、越規的等人是無法前往郢都參加遷都大典的。
作為邊境守將,車鹿很慶幸自己生在靈國,即便是在這鳥不拉屎的邊境線上,都有豐足舒暢的日子。
上麵每個月撥調下來的軍餉一分不少,十分豐足,邊境將士過的比特麼國府禁衛軍還要好,聽說南北軍每一名甲士,每個月的軍餉俸錢,甚至是飛鷹火龍這種核心軍的兩倍,隻比虎狼騎要少一點點。
車鹿作為統帥,在軍中威望日益加深,可他本人一直心向國君,過了那麼久安逸日子,仍舊有一種能為國君出生入死赴湯蹈火的心情。
包括他在內,南軍每一位將士都是這麼想的。
最近越國發生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越子逸要選世子繼承大位了。
話說回來越子逸人已經老了,沒幾年國君做的了,聽說還患病在身,朝政都是屠古一個人打理。
屠古成為了名副其實的大元帥大丞相,朝中無人可掣肘於他。
而現在,有兩名人選,最有可能被選上,成為下一代越國國君。
一位是屠古的親侄——越子鯉。
一位是越子逸最寵愛一位妃子的獨子——越子必高。
鯉在明麵上擁有著大顯勢。
而必高卻在暗中持有大隱勢。
車鹿和必高的關係很好,可以說,越國軍隊和靈國南軍的關係,全靠必高和車鹿在維係。
他們倆經常喝酒聊天,必高翻過大越山來到越夷,也不過一日的路程,更何況現在開通了火車,必高隨便搭乘返程的順風車回來,連三個時辰都要不了,兩人就能見一麵。
今天也一樣。
“報!統領!必高將軍帳外求見!”
車鹿唰一聲從椅子上站起:“必高來了?快請!倒本帥的好酒來!”
如今的車鹿,已經不是當年的國府禁衛軍統領了,現在他是南軍的三星小元帥,自稱本帥無可厚非。
不過南軍的將士們,還是習慣叫車鹿統領。
能這麼叫的,一般都是車鹿從十幾年前領到南邊的嫡係。
是比親兄弟還要親的兄弟。
唰——
必高踏著虎步走入軍帳,和車鹿來了一個男人之間的熊抱。
“哈哈哈,元帥大人,你我可是好幾個月沒有喝酒了!我今日推掉了所有的事情,特來找你好好喝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