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讓他們穿上重甲,估計他們也德不配位,想要培養出一支重甲兵,那需要投入很多。
從士卒年輕的時候就要開始訓練,十年如一日保持著身體狀態的巔峰。
當然,
多數國家除了訓練之外,隻有在農忙的時候能休息休息,但也要下地幹活。
虎狼騎可是職業的。
他們才算是真正意義上十年如一日在訓練,披得起重甲,扛得動大刀。
唰——
贏湯在砍掉一名甲士頭顱以後,扭頭看向贏郎的方向。
贏郎距離他已經很遠了,身後有一兩千大雪白衣緊跟在後,追殺巫肩。
而贏湯的死戰騎則進入了陷陣戰的範疇。
好在,這些人不是精銳,想殲滅他們實在容易,加上死戰騎悍不畏死的戰法,倒是嚇到了這幫忠誠無比的奴隸甲士。
“敵將休走!”贏郎一路亂殺,死在她和她戰馬蹄下的甲士數不勝數。
兩側有親軍護衛,防範暗箭傷人。
片刻間,衝到了大軍末尾。
而巫肩也進入了贏郎的槍刺範圍。
當即便是一槍刺下,正在狂奔的巫肩來不及扭頭,槍尖從他背後刺穿,兄胸腹露出,血流如注。
巫肩瞪大了雙眼,滿臉的不可置信。
他自忖是一名老將,也上過好幾次戰場,巫氏雖然不如侯氏,但他肯定比那個候升強很多。
可落入虎狼騎眼裏,卻是一樣的下場。
看見巫肩死了,周圍的奴隸甲士頓時一怔。
下意識的,他們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
主人死掉了,他們作為奴隸,理應效死。
可隨機便被密密麻麻如洪流的大雪白衣給吞沒。
巫肩死了!
看見他倒地的甲士有很多人,臉色都是巨變,士氣明顯遭到了一定的影響。
很多奴隸不知道該怎麼辦。
本就難以支撐的場麵再一次急轉直下。
兵陣變成散陣,隨即,奴隸們終於知道要逃了。
人都死了,他們留在戰場上也無用。
但大多奴隸居然仍舊是朝著鹽平邑方向奔逃,贏郎自然率領大軍尾隨而上,一一斬殺。
剩下的奴隸甲士,逃向不同方向,自然逃過一劫。
贏湯的死戰騎並未遭受什麼損失。
損失最大的應該就是之前的那一撥箭雨。
但在衝進兵陣之後,戰損反而小了。
所有人都在打掃戰場,將虎狼騎戰卒的屍首和戰馬的屍首掩埋。
奴隸甲士屍體自然也一同掩埋掉。
他們客死他鄉,本該運回靈境再安葬於烈士陵園。
但現在贏郎要追時間,盡早的攻下鹽平,國府那邊壓力就會更大一分。
“才五千人而已,還有五六千應該在鹽平戍守。”贏郎騎在馬上問:“炮兵團在何處?”
“他們在後方五裏之外,並未參與這場衝鋒。”贏湯回答道。
“開拔,迅速攻占鹽平邑,滅了巫氏,還有養氏,別忘了,仲孫氏也還有自己的私卒,有常備軍的戰力。”贏郎冷冷道。
“知道了。”
贏湯對身後的人招手,大軍加快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