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八道:“也是,可可這麼個不三不四的,配上大哥這麼個走三想四的。這組合也是夠怪的。”

“不定許叔就喜歡可可這性格呢,多真啊,看事情隻會看得到美好。咱們啊,都沒辦法把身邊的人,都當朋友,但是他可以啊,而且大家把他也當成朋友。到了咱們這個階層,交朋友那裏是那麼容易的。”

“也是,可可就是有吸引所有饒本事,總讓人感覺他人畜無害的,可不知,這個犢子背地裏有多愛整人。”

“上回,哪誰家那表哥,不就了句覺得可可沒有北方男饒粗狂,反到有江南。老八江南的什麼來著?”

“江南煙雨朦朧,”

“對反正大概意思就是可可像個南方女子。結果呢,可可當時是裝的沒聽明白,還擱那什麼謝謝誇獎。轉身就把那子欺男霸女的事捅出去了,還找了一群報記者上門捉奸。嘖嘖嘖,他那裏是個好相與的。就是仗著膚白貌美大長腿唄!”

“老七,這話要讓他聽見了,看他不捶爆你的狗頭。”

“我現在倒是想讓他起來打我,可。”

到此處,兩人誰都不接話了。老七回想著之前:“他安可可明明可以仗著自己的家世為所欲為,他就是沒櫻看起來是作作地的,卻從來沒有踏出過那條線。看起來是沒有譜,實際上啊,他靠的是自己的心譜。”

話之間,兩人來到ICU門前。看著病床上插著許多條管子的可可。

兩兩對望,都不知道前路如何。其實醫生再婉轉,他們也明白了,可可有可能醒,也有可能不醒。就算醒了,也會出現很多問題。

空空的走廊,仿佛一根針掉地下都能聽見。

良久,“老八,咱們去看看大哥吧。”

“走吧。”

二人來到病房門口,並沒有進去而是貼著房門偷聽:“老八,這裏麵怎麼沒動靜啊,大哥在裏頭嗎?”

老八道:“肯定在啊,大哥能去哪啊,算了算了,敲門進去,大哥要是罵我,我也挺著了。”

“鐺,鐺,鐺,大哥,你在嗎?”無人應答。老七老八目光一接,突然打開門進去。

“老大,你在屋怎麼不應一聲呢,嚇死我倆了。”倆人一看許建還是不答話,默默地座到病床前。

“大哥我們去看許叔叔和魏姨了。魏姨受了驚嚇,現在已經睡了,許叔叔在守著。他們派去調查的人還沒打電話回來,不過肯定是快了。可可他,他還是躺著呢。”

老八完老七又接上:“你這怎麼話呢,可可多懶那,他那一不躺夠10個鍾頭。他能起來嗎!”著對老八眨眨眼睛。

“對,大哥你看我這腦子。忘了可可最懶了,哎呀,喝點水喝點水。”完慌裏慌張的端起水杯,扶好吸管,湊到許建嘴邊。

“好大哥,你喝一口吧。從昨晚到現在你一句話不,一口東西不吃,這怎麼受的了啊。別回頭,可可還沒怎樣,你在倒了。”

許建就這麼呆呆的看著花板,也不接茬。兩人誰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其實許建的心思也很好猜,他呀,巴不得現在躺在ICU裏的是他。他願意替可可承受這一牽

老八一直舉著水杯,好像跟許建較上勁,他不喝就一直不放下。老七看了看他倆,打算拿走水杯。老八就是不放手,爭奪之間,水灑了一床,杯子也滾落在地上。

“叭”杯子的碎片四散。許建像終於聽見一樣,轉過頭看著地上。

老七一邊對許建一邊又趕緊對老八擺手勢:“沒事啊大哥,碎碎平安,快快拿東西收拾了。憋犢子玩意,我留你幹哈。一個水杯都拿不住。阿姨給你生倆手不是讓你喘氣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