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1 / 2)

可可笑了:“大哥,你的這是什麼話,什麼叫過度勞累啊!你別緊張,我隻是剛才想事情才覺得頭好疼,現在已經不疼了。”。

醫生提到:“這隻是暫時的緩解了你的疼痛,開的處方藥不要多吃。這個對身體不是太好。目前還是多注意休息,少勞累。過一段時間,這些症狀都會慢慢減輕,直到消失各位不用太擔心。”

可可搖搖他的手道:“看到了吧,醫生都是這麼的,你放心吧大哥,我沒有事。”許健讓眾人退了出去,他單獨留下陪著可可。

兩人著悄悄話,提著時候的惡作劇。不多一會兒藥效起了,可可睡著了,許建看著他安靜地躺著,不由得心髒一緊。

他生怕可可就這麼睡去,再也不醒來了。這個念頭在腦中越演越烈,他明白不能再待下去了。

生怕別人察覺出他有些異樣,最重要的是可可肯定發現了一些不尋常的事。

他輕手輕腳地退了出去,帶上了門。下樓開車衝了出去,老管家本想攔住他,看他著急的樣子以為集團有事兒就沒有橫加阻攔。

許建開車漫無目的地轉,他的車速極快。妄想用什麼打開纏繞在心髒上的繩索!這感覺好像一直有什麼東西緊緊抓著他,讓他不得安生。

他衝回了家關上房門,把自己鎖在裏邊,電話響個不停,他也沒有管。

踱步到窗台前眺望著空,看著邊最遠的星星,回想起可可眼中的星辰大海。看著樓下的花園,回想起可可的真散漫。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他才造成的,如果當時他看住了可可,如果當時玉沒有碎。

如果的如果,可惜沒有如果。

許建心疼,手疼,頭也疼,手上的傷口在隱隱作痛,他拆開紗布,看見已經快愈合的傷口因粗暴的動作又滲出一絲鮮血。

他看著隻覺得的刺眼,衝向洗手間,打開水龍頭任冰冷的水衝在手上,水流帶走了鮮血。

鮮血又再次冒出,水流再次將鮮血衝掉。這像是一個循環,昭示著許建逃不出的循環,他怕極了,猛地抽回手。

紅色蜿蜒著,順著手腕和指尖,一滴滴落到地上,開出大片紅色的花。

許建明白他逃不出了。

他開始回想和可可的過往,那些片段像電影一樣,一禎一禎地浮現在他眼前。像是死刑犯臨死前的掙紮,又或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許建徹底崩潰了,放肆的在洗手吼叫,砸碎了一牽洗手池蓄滿了水,水流很快衝刷了整個浴室帶著紅色爭先恐後的流入下水道。

他又覺得不過癮,打開淋浴,水從頭頂流下像是能幫他洗刷清這一身的罪惡。

他抬起頭任水流無窮無盡的打在臉上。仿佛看見屋頂有兩個人在跳舞,一個人:“這樣的日子真是太無趣了,”另外一個人“那我們找一點刺激,尋求一點快樂。”兩個人頓時露出狡猾的目光看向他,許建被嚇得一個激靈。

他不由自主的蹲下拿起手邊的碎片,剛想向手腕狠狠劃去。突然停下,像是明白了什麼,直接解開扣子,快速脫掉了襯衫。

在手臂的內側狠狠的劃下一刀,這裏沒有血管,脂肪較多,剛劃下時也不會冒出鮮血,許建看著慢慢湧出的紅色笑了。

他找到了快樂。

他像是不過癮一樣一刀又接著一刀。又像是明白這件事被發現也是很麻煩。專挑一些不起眼的地方劃,在這些不會輕易露出的地方,肆意著勾勒圖形。

良久,痛感終於強行喚起了他的思緒。他手足無措的發現屋裏的這一切都是自己親手毀掉的。破碎的鏡子,一地的狼藉,身上腿上的傷也是自己親手劃下的。

他驚恐的望著鏡子裏的那個人,那個人麵目猙獰,眼神流露出懼。僅存的褲子也被打濕,褲子上劃出了各種各樣的口子。

渾身上下竟隻有鞋是完好無損的。他看見鏡子裏的人從恐懼到憤怒轉到慢慢平靜,明白這一次的危機總算度過了。

脫掉褲子,許建調整溫水,簡單清洗了一下就出來了。隨意得拿起浴袍圍在腰間,走到落地鏡前看著自己,兩條手臂內側全是明顯的劃痕。而隱藏在浴袍下的大腿也是布滿了傷痕。

他需要找些藥物來處理一下這些傷。現在這個階段,他不能有任何的閃失。家裏是有急救藥箱的,如何能在不驚動他饒情況下,拿到藥箱,並且包紮好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