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八大叫道:“為什麼把電話掛了。”
“又能怎麼樣呢,你沒聽許建嘛,他這個病已經到了很嚴重的地步。就算是你真的把他叫回來又能起到什麼樣的作用嗎?隻有他回來一直不走的情況下,可可才會有好轉,他回來了又消失,對可可來隻會是個更大的打擊!”
老八癱坐在椅子上,其實他也明白,隻是最近可可鬧得太厲害了,剛才在酒局上那些話也的的確確傷害到老八,他有些口不擇言了,斟酌著開口道:“那,那我剛才的那些話會不會有點兒太嚴重了!其實可可隻是無理取鬧,可可就是就是各種作妖,也沒有別的,大哥大哥,他會不會多想啊?”
老四撇了他一眼,無奈地道:“現在你知道關心許建了,剛才尋思什麼了,不發瘋了?行了,行了,先別那些了,我們來研究一下,看看怎麼把今的事情解決吧。”
“解決?怎麼解決?”老八疑問:“許建不回來,可可又不願意讓許建呆在大洋的彼岸,這就是個死胡同你知道嗎?現在就相當於走進了死胡同連倒車都沒的倒!”
老四不知道該些好:“你又能怎麼辦呢,手心手背都是肉,難不成你還能把誰撇了出去!”
許建被掛斷羚話,隻覺得暈地轉,整個世界都在他眼前打圈兒。他不出話來在床上無助想的翻身,他渾身癱軟,伸出手好像是想抓住些什麼。
整棟房子都沒有人,他不知道該向誰求救,好像有一隻手抓住了他的脖子讓他不能呼吸。良久,這種恐懼的感覺才過去,許建揉揉腦袋坐起來點起一根煙。
這樣的日子還要過多久,他不知道,自從上回去酒吧。到現在病情反反複複,好像是更嚴重了。上回和劉然提議的想和白胡子高遠建立更密切的關係,也因為他的病情發作而不了了之,到現在這件事情都沒有任何實質性的進展。
他不僅開始懷疑自己是否有做生意的能力,懷疑自己是否還能夠完成當初想要的一牽。
他開始陷入深深的懊悔,愧疚,深深的自我懷疑。他覺得不能再任由事態再繼續這樣發展下去了。給美女醫生打去羚話。到:“哦,晚上好,我的醫生。”
“親愛的許先生你知道現在是幾點嗎。”美女醫生啞著嗓子回答。
許建一拍腦門兒,現在才是淩晨四點多,還沒亮呢!他抱歉的開口:“哦,實在對不起,剛才接到了一個電話,使我的心情有了很大的變化,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才想給你打一個電話。實在是沒有注意到時間,給你帶來的困擾,我很抱歉。”
美女醫生也坐了起來,手機開著外放,順手紮上頭發問道:“沒關係,既然你睡不著,那我們聊一聊好了,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
許建開始從頭給他講述,可可和他的認識,到他們結伴成長,到他們胡作非為,到他們明白事理,再從可可倒在他麵前滿眼血跡,從可可推出急救室和後來的一切的一切,都一五一十的告訴了美女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