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梧這意思,黑夜當然明白,他是嫌棄這祖孫二人呢,這樣的話黑夜高懸的心多少有些放下,小金烏緊緊皺著眉頭,好似自己接觸了什麼肮髒的東西,一邊走一邊甩著手,穿過了這片花園,抄了一條小道,便回了自己的福中,要知道這侯府吉大,這假山環繞在侯府當中,若是不長生活在河湖當中,勢必隻會走大道,而小青狐就不同了,從小生活在這裏不說,以他愛玩愛鬧的性子,早就把這侯府當中每一座假山都摸透了,示兒他回到院子的路線總比別人快上了那麼一刻鍾。

剛移到院子中,他就吩咐著黑夜說道:“快快快,去抬熱水來,我要沐浴更衣,等著澡洗完了我才有心吃飯,不然這飯我都是一時半刻吃不下去的,還有灶上的藥都給我燉好了,我還要早些喝好了!”

黑夜立刻答應下來說的:“是,小姐!”

小青梧進了屏風後邊,極其快速的就將身上的衣服都扒了下來,站在那風後邊連坐都不坐小黑夜看見這個衣服不忍地輕笑了一下,剛出了一點聲音就敏銳地被小青梧察覺到了,小青梧開口說的:“怎的現在你還有心笑得出來小姐,我現在不知道內心有多厭惡,真真是感覺去了一趟比乞丐生存的那廟堂裏麵都要埋汰的地方,實在是讓我覺得身上有無數種不幹淨的東西在環繞著,我,這個澡若是不洗,今日裏怕也是不用睡覺了,就連的床我也是懶得粘的,我現在碰過的所有東西一會兒都一定要拿走,全部的給我扔掉了,再也別出現在我眼前,不然我真是生怕我吐出來!”

聽到黑夜聽下去,也沒有出言責怪,於他黑夜立刻上前了兩步,對著小青屋說道:“小姐小姐,奴婢有一事不明,還請小姐明示!”

小青梧一張小臉皺得實在是僅僅的眉宇間有化不開的憂愁,雖說是隔了個屏風,可卻也煩躁著,於是不耐煩地開口說道:“說吧說吧,你到底有什麼事兒,對了,先給我催一催,催一催,熱水怎麼還不過來?!”

“是,小姐!”

剛才的小丫鬟早就被黑夜敲門聲的給打發下去了,現在如今房中隻有他二人,他立刻無奈的轉身去了外邊,告訴門口守門的小丫頭,去吹一吹熱水又轉身進了房間,鼓起勇氣對著小青梧說道:“奴婢其實不明之事也並非是真的不明,隻是看不透小姐的用意,罷了這老妖婆愛人平日裏作風形式,你可以說是南轅北轍,一張臉明明是不開心去硬擠出笑容,就連奴婢都看的分明,奴婢不相信小姐看不出來,可為什麼小姐還要與這祖孫二人須臾尾蛇的演戲,難不成這祖孫二人的戲真有那麼好,都將小姐騙了過去嗎?”

說到這裏黑夜好似又陷入自己的糾結當中,自言自語的開口接著說道:“可不應該呀,小姐自幼便被侯爺帶著在街麵上聽那些說書的,而大公子又如此慣著你,時常將那些叔叔的唱戲的請到壺口當中來,您聽過的那些戲,那些事跡也算是不少了,一出出戲在你眼前上演著,就算是一天一過都扔了,難道您不覺得,今日裏這戲與那書畫上說的正是一個樣子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