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清風聽著小隨從巴拉巴拉的說了一大堆,越說麵色就沉了,一分帶著小隋總把這話都說完了,華清風的臉已經黑的像鍋底,一旁小隨從看著有些不明白為什麼,膽戰心驚的開口問道:“怎麼了,所以這是我,這你哪句話說的不對嗎?這可是我之前就留意過的人雖說是,沒多心眼的把他想要咱們院來吧,可是我覺得這人也算與眾不同,他如果不是十分不同,我還瞧不上眼呢,現在嘛咱也沒有什麼別的人可用的,無人之際嘛,也就隻好拿錢賄賂賄賂他,讓他幫咱們探聽一些消息,這樣呢他既不做出違反家法的事,又能夠得到以前,想來跟他聊一聊,肯定是會同意的,現在嘛哪裏有什麼人是真正的清高,說是沒有朋友,越是到這種關頭,越是拿錢就能夠買來的人,越是可靠少爺您就別在乎你那點名頭,你那點臉麵的都什麼時候了,您還要求這麼多!”

華清風苦笑的一聲對著他開口,解釋的:“不是不是,我真的沒有想說過是臉麵的問題,都走到現如今這一步了,就連這三十六計我都快使上來了,哪裏還能夠提得上臉麵呢,我隻是覺得這人肯定不像你說的那般,那麼好的就給勾搭過來,他在前院也不說是多麼顯眼吧,最起碼是一個不會讓人忽略的位置,就像你說的那位置竟然那麼重要,你怎麼能夠保證沒有人去巴結過他呢?再加上現在咱們在侯府當中的位置。”

“別人一眼就能夠看透,他又怎麼願意趟咱們這趟渾水呢?這事吧還得從長計議,想把它徹徹底底拉到咱們這個陣營當中,還得要好好的計劃一番,不然到最後就是人沒有勾勒到手,反而讓讓他去告密了,那可就真真是麻煩了呀!”

小隨從聽了他這話,覺得公子說的言之有理,現如今他們的境界可以說是舉步維艱,任誰都能看得出來,現在是侯爺當家,少侯爺就算是未來的家族,現如今也不掌實權,再加上他又要提出娶那麼個商賈之女,這在以往的家族當中是未曾有過的先例,就算是那幾位家主取的是江湖女子,可那也是幹幹淨淨的江湖眾人,而不像是這樣沾滿了滿身銅臭氣味的商賈之女啊。

兩人話說到這突然之間都安靜了起來,各自思索著該用什麼好的方式將他能夠完完全全拉入到這個陣營當中,不僅僅是一心為了他們,而且還得保證他不能臨陣倒戈,臨時變化的問題出現。

華清風思索了半晌,也沒有想出個頭緒,不由得開口問道他說:“你還記不記得這人有些個什麼別的愛好,提籠遛鳥的不太現實,那他有沒有什麼喜歡的或者是特別放在心上的衣裳或者是兵器,再不就是書法,書畫,隻要是他能夠提得出來的,咱們現在能夠做到的,就算是拿錢去買也是可以的,就怕他來一個一身清高,什麼也不喜歡,那咱們是真真沒有辦法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