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大少爺一下子就講出來了,如果是真是神仙打殃及池魚,雲峰正是無奈的時候,想開口說些什麼,那和小青梧這個時候反倒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對著姐姐說的:“姐姐,反正我們兩個已然是建好了,不如之後你用你擅長的,我用我擅長的給老侯爺還有老管家這二人做些什麼吧,你看你啊女紅女工都極其擅長,繡上一個緊怕給爹爹隨身帶著擦汗也行。”
“老管家那忙,嗯不如也一樣繡上個錦帕或者是錦帶都可以讓他佩戴在身上,你的女工那麼好,隻要是你做出來的東西,他一定是愛不釋手,我們就麻煩了一些,總不能叫我怨靈的廚娘將東西做出來之後,我再端到這兩人的桌上去吧,那也顯得我太過不用心了一些,不如姐姐你替我想想,這幾日我們兩個病著,勞累的爹爹與老管家如此,做些什麼彌補他們也好!”
雲月聽了他的話,麵色稍稍漸緩,開口說道:“你還想做什麼都可以到,是你說的頗為讓我上心,也懟不過我繡上兩個錦帕,讓爹爹和他二人隨時帶在身上擦汗也好,或者是隨手拿著也好,總歸是一點心意吧!”
雲峰這個時候才像是恍然大悟一般立刻開口說的:“對對對,隨便給他們兩個做些什麼,隻要是你二人做的,他們兩個一定都是愛不釋手的,天天揣在懷裏當成寶貝一樣,回頭啊,他們每件衣服上都是裏懷的,都是你們兩個的的東西東西了!”
雲峰這話說的,驢唇不對馬嘴自己都圓不回來,自己的場,反倒遭了小青梧好一頓的白眼,可是這個時候他也沒辦法,誰叫是自己不長腦子在先把這件事情給說了出來,這兩人本就病剛好,如果是再給他們添了優思,回頭爹爹還不將打狗棍法使在自己身上才怪呢。
要說這大公子從小生長的環境可以說是極其惡劣的了,從小估計別人沒有感受過,老侯爺舉著個刀追殺的情景,他感受過估計,別人沒有感受過,自己家爹爹在數九寒天的雪地裏與自己光著膀子,練武功這大少爺也是感受過了,一母同胞的妹妹就坐在一旁,不是吃吃茶點,就是看著二人練舞,毫不愜意,大少爺心中也不是沒有想起過反抗奈何老管家威嚴已久。
一個反抗的話音還未生出,被便被他察覺到了一個眼神過去了,雲峰再也不敢說什麼,畢竟在這個途中若是說他爹爹更加嚇人的話,那老管家就是一個不能得罪的存在。
可以說得罪了老管家,那便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比得罪他爹爹更可怕,得罪他爹爹無非也就是被他爹爹像沙包一樣捶打著幾拳,操練幾日也就過了,若是得罪了老管家,恐怕日日都得活在心驚膽戰當中,那滋味肯定是不好受的,大少爺咋把這嘴體驗了幾年棍棒式的教育之後迎來了自己家這個小妹。
這可好,他這一家呀仿佛就像是口渴的人,突然找到了源泉,像是天天經過暴曬雨淋的人,得到了一個晴朗的天,或者是在那炎炎烈日的沙漠中,碰到了心儀於已久的湖水,可算得上是一發不可收拾了。